这种衣物穿在身上柔软又透气,异常舒服。药真也在他们强烈的要求下给自己编织了一套类似于卫尘伤影卫装的衣服,将自己长年披着的碧色袍子委委屈屈地收到脖间碧色木质串珠里。
“啊?为什么不能穿这个呢?”药真不满,碧色大眼不解地看着俩个拼命摸自己鼻梁的男人。
“这个……”俩人开口,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心底不约而同地想到,穿这个出去,你是想你的男人们把大家眼珠挖掉呢挖掉呢还是挖掉呢?
当然疑惑的药真不知道他们的腹中窃窃私语什么,只是顺着自己喜好把衣服样式改了一下,袖子太紧不舒服,唔,宽大点好看。
脚腕子那儿太紧不舒服,唔,松开点。腿上绷得太难受,唔,宽松点,再宽点儿。上身好短真奇怪,长点,到脚面,嗯,搞定,抬头。俩个男人早已穿好衣物,正皱着眉头盯着他瞧。
鸦色长发氤氲地披散在身后,宽袍广袖,洁白的脖颈处,可以看见底层深绿的里衣;外面的罩袍白色为主色,滚边勾勒出碧色的精致云纹;底下衬裤是浓重的深绿色,层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