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然,其他人也有些意识到,便都看向越临昔。那人背影有些明显的僵硬,却不肯转过头来,死扛着众人灼灼的目光。
药真心中动容,虽然疑惑于越临昔对他时冷时热的态度,此时却也明白他对自己的用心。他一向比较顺从本心,便走上前去,素手拉住越临昔垂落的大掌。
越临昔知道药真过来了,心中更是又甜又气恼,甜蜜于药真对他心意的了解,又气恼自己讨好地太过明显,有点自尊扫地的意思。
药真却不管他心中所想,身子整个转过来,一手高高勾住越临昔的脖颈,声音清甜:“临昔……”便仰头主动吻住了他。一句谢意被融化在相交的唇齿间,越临昔勾着药真细腰,有些沉迷地回应这个主动的深吻。
药真从未主动献吻过,所以吻着的两人身后,几个男人都有些淡淡的鸡肚。尤其是墨剑臣,更是表现得十分明显,眼睛瞪得老大,他娘的,这闷葫芦,也忒会争宠了吧!媳妇竟然主动吻了!简直让人鸡肚得心都碎了!
那厢吻着的两人不一阵子便有些喘息地分开来,越临昔有些愧疚地扭头道,“先去各自沐浴吧。”众人正色,各自依言行事。越君性命,大越国运攸关,实在马虎不得。
几番折腾下来,七个时辰默然已过。
药真被越临昔紧紧地抱着,香汗淋漓的身体如一滩春水,静静躺在他的怀里。越临昔一手握着药真射出的jīng_yè凝结成的碧绿珠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肢起身。众人微微有些力竭,若非常年习武,这七个时辰实在是令他们疲累不堪。
沐浴完毕后,众人整衣敛容出了厅子,直接去了越君静卧休养的密室。为了提防越君再次被害,表面上越临昔将自己君父置于后殿养伤,暗地里却是悄悄将人送入密室细心照料。
密室的静室内,越君紧紧阖着双眼。整个人看起来形容枯槁,似是油尽灯枯之像。越临昔大惊,怎么半日不见君父竟然面色如此衰败?
是不是救治太晚了?越临昔眼中慌乱,求助似的看向药真和苗月翩。
药真死死盯着越君,似乎沉浸一种奇异的状态里,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越临昔的眼色。苗月翩却是看了个明白,便有些抱歉地摇摇头道:“我亦不知。”
第二十五章番外之欲海浮冷香(古时xìng_ài游戏)
擦干身体,浑身赤裸的越临昔紧紧牵着同样光裸着的药真的手,俯身一吻他柔软的发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一边迈步走向那堵矮墙,一边开口道:“那么……这便开始吧。”
其他五个也赤身luǒ_tǐ的男人点点头,跟着走上前来。卫尘伤身体被调教过,也调教过人,对捆绑比较熟悉老道。所以他便率先走过去拿起那团软绳,抖开。
待到越临昔将药真抱着攀上墙头后,用软绳小心仔细地将他双手绑好。矮墙那边,苗月翩和谢吟苍一人捉着药真一只脚,让他双脚分到最开,用软绳和皮套固定在墙面上。紧接着,越临昔拿起软垫仔细地垫在药真的小腹下面,撑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
四人上下检查一番,确定药真没有任何不适后,便面皮发烧地退了回去。僧非相有些尴尬地看向一边,眼光却总是忍不住向药真的身体飘过去,墨剑臣在一边恨恨地想,下一轮老子一定要抢一个好位置绑一下小真……绑……想想都很激动好吗。
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六个男人各自退回需要站立的方位,越临昔占紫方,苗月翩占白方,谢吟苍占黑方,僧非相占灰方,墨剑臣占红方,卫尘伤占蓝方各自站定。
六人一起看向中间被绑起来的药真,细白的腿分得大开,因为悬挂的姿势微微地抖着,白生生的臀部翘得奇高,一朵艳丽的肉菊在双丘之间瑟瑟微动。
因为被人紧紧盯着而产生的灼热而又羞耻的感觉,正在一缩一缩,内里渐渐分泌出些yín_shuǐ来。衬着整个后庭娇花如沾着晨露的秋菊,一时间淫靡之感顿生。
六个男人被这种淫靡的情景刺激得不约而同地硬了,下身yáng_jù都高高地耸立,指着中间高高翘起雪臀的药真。室内一时间极其安静,只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隔着巨大屏风的邻间,两个宫卫正拱手立着。越临昔眼睛眨也不眨,只是随意地打了三下响指。那两个宫卫闻声,一人敲了一下手中的黄金小锣,一人上前将沙漏翻转过来,示意整个阵法准备开启。
越临昔定定神,额心碧光闪烁,将自己冷桃含入口中。走上前去,大手捏住药真细腰,对准收缩得更加激烈的后庭,腰间使力狠狠插了进去,一插到底之后又整根抽了出来。
耳中听得药真妖媚地叫了一声,越临昔强忍着继续干那淫菊的yù_wàng,挺着已经被yín_shuǐ沾湿的yáng_jù,走向苗月翩所在的白方站定。
苗月翩早已在越临昔抽出yáng_jù的时候就已经走上前来,趁药真攀着矮墙,被越临昔干得一口气没喘过来的当儿,大手捏住臀上软肉,挺着下身高高翘起的yáng_jù,也是一口气直插到底,又慢慢抽出来,忍着yù_wàng,走向谢吟苍的黑方。
药真轻声闷哼一声,又被谢吟苍捏着双腿操进来,yín_shuǐ流了半个屁股,湿了大腿,被插得溅到身下软垫上去。谢吟苍紧紧含着自己冷桃果,强迫自己把yáng_jù拔了出来。
僧非相有些羞赧,面上染着薄薄的红,有些怜惜地抚着药真香汗细密的雪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