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什么,点了点头,走出了电梯。
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她看到她的右耳,少了一只耳环。
许念舒压下心头异样的情绪的才进办公室,齐孠依旧像上次那样,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姿态严禁,睿智,冷傲,专注,很难将这样的他和“偷.情”这一类肮脏的字眼联系到一起。她暗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她不该那么多猜疑的。
打起精神,玩笑道。“虽然你说不喜欢我来办公室,可是,这才刚结婚,谁都喜欢黏在一起。我知道你有工作要忙,但还有十分钟就快下班了,我这样可不算打扰你。忙归忙,但一起吃顿晚饭的时间总有吧?”
“嗯!”每当这个时候,齐孠心里对许念舒会有一丝愧疚。纵然心再冷漠,甚至于可以说他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历练得连耻辱心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是许念舒,救过他的女人,对他而言唯一不同的女人。在她面前,他不希望有任何隐瞒。
因为愧疚,他放缓了脸色。“我也不想你闷在家里,等我半个小时!”
“好!”许念舒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有点无聊,见有扇门开着,才发现里面有一间私人休息室。她见他在忙,也就没询问他,直接走了进去。*单还很凌乱,但不足以证明些什么,毕竟这些天他工作忙,经常在办公室过夜。
她弯下腰去,帮他整理*铺,一拉被子,一个亮红色的东西从她眼前飞了出去,落在几米开外。
那是一枚红宝石耳环,小小的耳坠,鲜红得像一滴血,刺痛了许念舒的眼睛。
那是……那个女人的耳环!
而它居然在齐孠*上,难道他们……
这一猜测如一记重锤砸在她后脑上,也像有人在她心里引爆了一个炸弹,“嗡嗡嗡”,轰隆隆地响,脸色倏然变得煞白。
她忽然感到头晕,踉跄了两步才站稳。颤抖着走过去,蹲下身,缓缓捡起了那只耳环,全身冷颤不止。很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视线角落里的垃圾桶,也变得刺目起来。她一步一步,脚步虚浮地走过去,看着里面的纸巾,颤抖着伸出手,但又缩了缩了回来。她害怕,害怕如果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那她该怎么办?
嘴唇已经被咬得通红,她整个人已经紧绷称一根弦,随时都可能断开。眉心一紧,再一次伸手。
“可以走了!”齐孠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她慌忙缩手。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地,慌张得厉害,目光凌乱。
四目相对,他泰然倨傲,正气凛然,眼里没有半丝隐瞒的意味。反倒是她,慌乱得像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
齐孠蹙眉。“怎么了?”
该不该问?该不该问?质问的话就在嘴边,可是许念舒怎么也说不出口。脑子太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当齐孠走过来时,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反手将耳环藏进手心。“没、没什么,走吧!”
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至少对她而言没有!
她可以当他的面翻垃圾桶,可是如果里面没有避.孕.套,那只会给他们的感情造成裂痕,她还承受不住那样的伤害。
信任,是夫妻关系的基石。一旦出现裂痕,那也意味着离婚姻结束不远。更何况现在不孕的风波还未完全过去,她不想再和他闹得更僵!
她只能选择暂时沉默。
她勉强朝他笑了笑,快步走出去,齐孠心里很清楚,她怕是看出了端倪。他没想过,任何谎言能够做到天衣无缝,不被看透。她迟早会知道,但是,她会不会挑破,和他离婚,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边局势紧张,叶宝却心情明朗,每一天都感觉在蜜罐里泡着。不用上班的日子就是悠闲,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陪肉包玩,傍晚的时候就炖好汤,和肉包一起在花园里一人一狗等齐彧回家。至于晚上,就更甜.蜜了,性.生活相当和谐,非常性.福。
这天晚上伺候齐彧洗了澡,又下去陪肉包玩了一会儿,回到房间,齐彧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抗议。“我说老婆,你每天陪肉包的时间比我还长,是不是变心了?”
“你这是在跟一只狗吃醋?至于吗?”叶宝好笑地白了他一眼,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娇俏可爱。“堂堂齐三少,和一只狗争*,传出去要让人笑掉大牙的,丢人!”
“是哦……”齐彧状似认真想了想,眉梢泛起淡淡的涟漪。“那么,为了你老公的颜面,只能把它送走了!”
“你敢!要是家里只能养一只禽.兽,我宁愿选肉包!”
“啧啧啧……我在你心里居然还比不上一只胖子……”齐彧摇头,非常伤心。“那你让那只胖子给你赚钱住豪宅、买名包好了……我今晚就收拾小行囊,我自己麻溜地滚人!!”
“好啊好啊!那我就可以把肉包带进房间睡了!”叶宝被他逗乐了,见牙不见眼,“还有,别一口一个胖子,人家叫肉包!”
“迟早把它宰了做狗肉包子!”
叶宝凶神恶煞,“你敢碰它一根狗毛,我跟你拼命!”
“你这样,我可不高兴了!”齐彧坐在沙发上,一伸手轻松将她勾入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朝她耳朵说话,“你的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