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哥的兵力部署图是我给湛云龙的。”折夜说道，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波澜，“是我害死他，我……不后悔……”

“为什么……？”萧煜从未见过这样的折夜，绝望的不复意气风发的折夜，看着这个自己当做弟弟心疼了十几年孩子。

“我恨他，为什么你只看他，有他在的时候你从不看我，后来他死了，你就看我了。”折夜看着萧煜，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好不容易你会看我，可是为什么又出现了个他！”

折夜突然发狂似的吼道，迅速地拿出一把尖刀扑向无端。萧煜见折夜如此，害怕无端再受伤害，下意识地挡在无端身前。

“啊！”无端和折夜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那把尖刀刺穿了萧煜的手臂，霎时间血流如注。

“煜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折夜的手颤抖着，有几点殷红的血迹溅在他雪白的脸上，也顾不得擦拭，颓然倒地，“我不是想伤你的，不是想伤你。”

萧煜敛眉，一股剧痛自手臂袭上全身。

“嗯……”萧煜低低呻吟了声，想要离开房间，他不想要无端看到虚弱的他。

“你用了‘噬魂’”吹寒问折夜道，脸上尽是愤怒，“如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