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就让安托万和康斯坦齐娅小姐她们待在一起好了。我看他相当中意那位小姐,何必拆散人家的美事。况且远离我们,远离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或许对安托万来说更好。”
“安托万若是知晓您的关切之心,一定感激涕零。不过我可不能为他做主,他醒过来之后想去哪儿,想干什么,我哪里拦得住。”
他说了句“告辞”,绕出屏风。
恩佐一只手按住大腿,忽然说:“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
“安托万真是喝酒喝醉的?我觉得他酒量没那么差。”
屏风外传来雷希的浅笑。大厅中大部分炼金灯球都熄灭了,唯有一道强光照耀中央舞台,四周都陷入昏暗中。中央的光刚好将雷希的影子投在屏风上。当他们看向屏风,就会看到雷希摇晃的暗影。
“莫非您怀疑是我给他下了药?您真会说笑,我是吟游诗人,又不是药师,哪有那种本事。何况这么做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雷希,您是我的朋友,我不会陷您于不义。您帮过我们,这份恩情我感激不尽。而且我答应过您的要求,就决不会反悔。但请您记住,安托万也是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