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啊，为了那根本不重要的温暖，就为了那可笑的安全感，自己去主动勾引了这个人啊！谁比较恶心？当然是自己啊！哈哈哈哈！！！叶初梦说的没错啊！我这么恶心！！！

白息的双眼空洞起来，绝望让他放弃了挣扎，任由着纪皎宇在他的身上进出，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样，不舒服，也不痛苦，不喜不怒的。

纪皎宇感受到了白息的不寻常，迅速地掐住了他的脸，不让白息的牙齿咬下。

“你干什么？你要咬舌自尽？”

白息连挣扎都不想了，这个人剥夺了他的亲情，友情，爱情，自由，现在就连死亡的权利都不给他吗……

“息息，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告诉我。”

“放我走……”白息悠悠地出声，声音虚弱到颤抖。

“好好我放你走，但你要去哪啊？”

纪皎宇的话像是利刃，又割了白息的心脏一刀，是啊，自己能去哪？房子被拿去抵债了，宋枫背叛了自己，自己出去，可能连乞讨都做不到，他靠着纪皎宇生活，并且只能靠纪皎宇。

纪皎宇见白息不回答，觉得他可能想通了，开心地在他的后脑亲了一下。

白息笑了起来，眼泪不断地滴落在枕头上，不论以前还是现在，自己都只有一个人，哈哈哈，死了不是挺好，像自己这种人，死了，可能都会给人填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