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瑶报以嫣然一笑,将手中花抛向他,轻笑道:“即便你愿意当这个昏君,我也不愿意当狐媚惑主的红颜祸水。”
“那我这帝王当的得多没意思,还不如随你做个平民百姓来的强,外人也顶多议论我是败家子罢了。”南宫寒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笑意,伸手接住了抛过来的花,闻了一下道:“果真是花中皇后名不虚传,便是这香味就足以让人心醉了。”
洛思瑶吃吃的笑了笑,看着每隔几株花之间都会有一对冰雕,眼睛里满是柔意。
而暗中在一旁保护二人的青衣玄冰听了他们的话,青衣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家主子果然是什么都敢讲,这话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只怕会给宁王府带来灾厄。也幸好这里没有别人。
看了许久,即便是二人不舍得离去,也只能是无奈的离开,不过离去时还是带走了几盆花色不同的月季花。至于冰雕嘛,南宫寒嘱咐了这里的人,让好好的储存着,别让它化了,起码下次来的时候,要保持原样。
过来的时候是慢悠悠的,如今回去时却是快马加鞭,只因天色渐晚,若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里冻死,就得赶在关城门前回去。
终于在关城门前的一炷香内马车快步的驶进了城门内,无论是马车里的人还是马车外的人都松了口气,终于不用露宿野外了,也不用被冻死了。
南宫寒让青衣将马车驶向洛府,一日不在只怕家里也担心了。
一入洛府,却见整个洛府死气沉沉,无一丝活力,洛思瑶与南宫寒到了用膳的暖厅里,却见一家人围着桌子不动筷,心下疑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洛夫人见二人回来,扯了扯嘴角道:“没事,嫣如,让底下的人再添两副碗筷。你们这是从哪回来的?这手冻的冰凉,去给大小姐拿个暖手炉来,再让厨房熬几碗姜汤给世子爷和大小姐喝,对了,筱竹湘月还有玄冰青衣也都喝点吧,让你们一天的跟着他们两个也辛苦了。”
青衣闻言,满眼感激的看着洛夫人,忙点着头的道:“还是夫人心善。”
南宫寒听着这话微眯了眯眼,带着些许的寒意看着青衣,嘴角含着笑道:“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不对呢?照你这样说那是我对你不好咯?”
青衣顿时一噎,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不过此刻不是后悔的时候,眼神坚定的看着南宫寒,就差冲上来抱着他的大腿说话了,不过估计那招对南宫寒没啥用吧,满心满眼的诚挚对着南宫寒道:“主子,在属下心里,您才是最好的。”
南宫寒嘴角抽了抽,反正他觉得这话怪的很,一路上的疯狂行驶,几人都没吃什么东西,见状忙打发了青衣玄冰下去吃东西。
洛夫人看着他们离去,忽的笑道:“青衣这孩子其实也不错。”
洛思瑶看她眼中闪着亮光,忍不住笑道:“娘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你不觉得他也不错么?为娘是看你身边的筱竹湘月年纪也大了,将来总归是要嫁人的吧?这玄冰嘛就算了,整个人就跟冰块一样不怎么说话,筱竹湘月若是跟他在一起,难免会别扭,倒是这青衣好了许多,一看就是机灵孩子。”洛夫人以打量女婿的眼光在看着青衣。
南宫寒心里有些吃味的看着洛夫人,那神色极为委屈,洛夫人见状,心里抖了抖,脸上带着异样的窘迫,“世子爷一看便是人中龙凤!”
干巴巴的一句话,有点像是敷衍,不过南宫寒心里照样舒服了,“嗯,娘看事就是透彻。”
一句娘差点让洛思瑶一耳光抽他脸上,不过一家子人看着,就没有那样做,但仍旧是低声问道:“你干嘛呢?”
南宫寒笑眯眯道:“没事,就是活跃活跃气氛。好了,不谈他们的事了,说说你们的事吧,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洛老爷不料他的眼睛那么毒,神色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两声,“我们……我们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罢了,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洛夫人直接横了他一眼,“好了老爷,您还打算瞒他们多久?”这南宫寒一眼便能看出他们的异样,今日的事岂能瞒的住他?
洛思瑶眼皮子跳了跳,沉声道:“怎么回事?”
洛老爷叹了口气,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洛思瑶与南宫寒皆是沉默不语,良久了南宫寒才道:“不过是个昭仪罢了,青衣玄冰!”
才唤了青衣玄冰,下一瞬间二人便站在了他身后听从吩咐,“你去打听打听看宫里是个什么情况。”
二人得了令,立即便施了轻功离开了,只留下在席间一脸羡艳的看着他们离去方向的任晴,坐她身侧的洛良钰察觉不对,笑眯眯的看着她,没过一会儿,任晴眼睛撇了撇他,见他正一脸逗老鼠一样的样子,顿时就焉了。
洛思瑶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其实娘也不用太过担心,她若是真的要对付我们,大可以在暗处,这样我们只怕防不胜防,然而现在却现身来见我们,只怕更多的也是要炫耀罢了,她这回的目的怕也会是想要对付,既然她要在宫中以洛思蔷的身份立足,那就不会让洛家倒了,因为这样,她的下场便是可以预料得到的。”
听她如此细细的分析,洛家人的心也逐渐的回归了本位,“若是这样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二夫人松了口气的说道。
一家人也逐渐的有了胃口吃饭,不过桌上的菜也凉了大半,幸好厨房多做了些,这才临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