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瑶心下好笑,这位爷估计又抽风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这位是蔚家的公子蔚戬之,如今也是举人老爷,不过啊,可惜今年病了,没有去京都参加科考!”
南宫寒长“哦”了一声,砸吧砸吧嘴道:“前儿个还有人来回我的话,说令府大公子考的极是出色呢。不是这状元,榜眼,便是探花郎呢,即便不是这三样,也是这前十名的进士老爷。”
老爷子喜道:“可是当真?”
南宫寒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到一旁,笑道:“这事虽然不准,但是却也有几分确定了!”
青衣在一旁心里默默的鄙视着南宫寒,什么几分确定,这不是来报信的么,一大早就收到了京城的信,得知洛家大公子高中探花郎才过来的么,现在在这里装的什么蒜!
屋里人皆是喜气洋溢,压根就没有理会这蔚戬之一丝丝,但这蔚戬之又岂是那么容易退缩之人,接着话便笑道:“若真是如此,那必得请公子喝一杯,多谢公子为我们一家子报信才是!”
听了此话,洛老爷子脸一僵,脸上笑意也无了,洛老爷更是脸上漆黑如墨,洛思瑶冷笑,“蔚公子,什么一家人?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虽然是我二妹的夫君,但却也不是我们的姻亲,何来一家人之说?再说了,今儿个这些东西,我们就当做是没有见过,还不赶紧带着东西走?”
蔚戬之见她怒了,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却也没有离开,而是眼里含着深深情义道:“瑶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欲娉你为妻,我会倾尽一世来呵护你,保护你的!”
洛思瑶脸色一变,黑着脸,嘴角抽抽的朝外面的人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蔚公子病还未好,都已经病糊涂了,你们还不赶紧将其送回府,让蔚家老爷子他们请大夫救治?”
南宫寒乐的把人丢出去,朝青衣丢了个眼神,青衣会意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出来了几个步伐沉稳的玄衣护卫,纷纷抬着这些东西就出去了,而青衣则是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奉命拎着蔚戬之出去了。
湘月尤其兴奋的跟了过去,青衣等人也不理会她,到了大门口,把蔚家来的人都给丢了出去,已经带来的彩礼也一并扔到了地上。
青衣笑看着蔚戬之,“蔚公子,你这人呢小聪明是有点,但是你可知道,若是触犯了人家的大忌,便是任何人也不会轻饶了你的。蔚公子你可得小心了,这里是台阶……”
话音刚落,蔚戬之便被他扔了出去,只听得惨叫一声,蔚戬之已经要死要活的在地上打着滚了,而那对充当大雁的家鹅也在他身上走来走去。
看着这样子,湘月兴奋的眼睛冒着亮光,忙跑着去了屋里和众人说道去了。
☆、154 训骂,又换了一个
这边南宫寒也深觉现在自己的地位不妥,连忙扯着老爷子和洛老爷就往书房去了。
洛夫人看着奇怪,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拉着女儿去说体己话了。
一日无话的堪堪过去了,眼看着也就进入了二月天,万物复苏的季节,好容易天暖和了起来,这洛夫人的身子骨又病了,说是晚间没有盖好被子着了凉,一时间洛府内宅的大大小小之事皆交给了洛思瑶打理。
洛思瑶倒也没有怯弱,大大方方的接了管家的事,领了牌子就去了正厅点卯,按着洛夫人的规矩来,一一的处置妥当。洛老爷子看在眼里,欢喜在心里。
且说那日南宫寒回去后,休书一封,直接就到了京里,交给了宁王与宁王妃,上书央求着他们给请一道赐婚的圣旨,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儿,如何能让人娉了去,又说与姑娘家的祖父父亲商定好了,筹划数日就去提亲的,可不能失信云云。
宁王见信嗤笑一声道:“这臭小子净干些没谱儿的事,这姑娘家家的谁都不知道,求什么圣旨,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刻,哪能去求这旨意,不是找罪受么!”
宁王妃笑的一脸不怀好意道:“这小子手脚竟这般快,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何模样!”
宁王素知自己媳妇的秉性,听了这话,直拿眼觑着她,嘴角似笑非笑道:“你又想作甚?你可别忘了,这是你亲儿子啊!”
“嗨,我知道,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所以才要再历练历练!”宁王妃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要坑的是自己的儿子。
宁王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这小子一向被宫里的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惯坏了,就是要多历练历练才是。现如今得了妻子的话,提笔就回了一封信。
写着这事不急,先把上头交代的事情做完了再说,另一个问了一句,这女孩是哪家的千金,这女儿可知道这祖父父亲将她许了人?若是不知道,那这亲事必须得人家姑娘点了头才能作数,若是人家姑娘不肯,那就作罢!
南宫寒看了嘴角抽搐不已,暗骂自己的爹娘不靠谱,也没有再休书过去了,只是自顾自的生着闷气,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教她知道了,会同意嫁给我么?”
青衣瞅着心里直说两位老主子不厚道,你说你们直接一道圣旨请了下来,那这少夫人还能跑得掉么?偏偏要搞这么多事来为难主子。
玄冰倒是冰块脸面无表情的他,瞅着在一旁干着急的青衣,轻飘飘的丢了一句多事便自己擦自己的宝剑去了,有空看这俩人干着急,还不如做点实事。
青衣倒想和他呛两句,但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