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笑北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扯，她突然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笑北扬手就想狠抽莫笙尧的耳光，哪知莫笙尧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她胳膊，照胳膊上就是一口狠狠咬下去，坚决不松嘴。

笑北疼啊，扯莫笙尧头发的手只好松开，去拧莫笙尧的脸蛋，想让她松嘴。

莫笙尧根本没给她这机会，突然就猛地把她搡开，叫道，“你这个坏女人，把我头发都抓掉了！”控诉的眼神，在看到徐管家之后转为委屈，“徐妈妈 ，她打我，呜呜……”

莫笙尧哭了，像个手气的孩子一样，抽抽噎噎地说。

笑北彻底愣住了，莫笙尧这样子，根本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而是纯粹的弱智白痴啊！

“哎呀，笑北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徐管家吓得脸色都变了，徐管家头发蓬乱地跪在*上，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整个就是泪人“她精神不 好，难道你精神也出问题了？”

“精神不好，就可以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笑北恨声说着，把自己袖子撩上去，胳膊上的牙齿印很深，都成了血印子。

“你才是疯狗呢！”莫笙尧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她。

笑北恼恨地盯着莫笙尧，似乎在辨别她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莫笙尧没辜负她的期望，从*上滑下来，走到徐管家的身边，抓住笑北的手臂摇了摇，“徐妈妈，我饿了。你给我做栗子糕吃吧。”

徐管家轻轻拍莫笙尧的手背，“好，阿姨给你做。不过，笙尧才吃完晚饭呢，我们明天再吃，好不好？”

徐管家完全是用哄孩子的温柔语气对莫笙尧说话。莫笙尧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徐妈妈要说话算话，明天一定要做。”

笑北也已经闹得意兴阑珊，放下袖子，整了整仪容，拎着挎包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了。

虽然，这次被莫笙尧咬了，可她相信莫笙尧是真的被刺激傻了，这让她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决定到酒吧去好好喝一杯，庆祝庆祝。

笑北走了没多久，夜尊域就回来了。

徐感觉刚哄着莫笙尧睡着，再次听到门铃响起，以为是笑北去而复返，气冲冲地去开门。

一看居然是夜尊域回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恢复神态，“少夜不是说今天晚上有应酬，要晚些回来么？”

徐管家一边接过夜尊域的外衣，一边说。

夜尊域扯了扯领带，“嗯，提前离场了。”

说完，就随手把领带扔沙发上，直奔卧室。

徐管家把领带拿起来，和外衣挂在一起。

夜尊域突然伸出头，“徐管家准备点夜宵吧，刚才在晚宴上没吃好。”

徐管家应着，赶紧着手准备。

不多会儿，夜尊域从卧室里出来了，皱眉问，“刚才是不是有谁来过？”

徐管家一边把东西往锅里放，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是啊，那个笑小姐找过来了，进门二话不说，直接奔卧室去抓莫小姐，也不知道莫小姐到底哪 儿惹着她了。”

盖上锅盖，回身擦了擦手，徐管家表情有些严肃地说，“有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她犹豫的样子，夜尊域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心里顿时跳了跳。

但表面上还是很冷静，“没关系，你讲。”

徐管家叹了口气，“这两天，少爷你比较忙，每次回来，莫小姐都已经入睡了。大概你还没发现，莫小姐睡觉的时间明显长了，而且，她醒着的时 候，言行越来越像小孩子。这种情况，让我担心……”

夜尊域听得发愣，莫笙尧嗜睡，而且变得像小孩子了吗？

他这两天，因为十六康复问题，昨天因为十六好转，特意去看了那小子，看着自己的儿子瘦了又瘦，这个父亲的心情是特别的难受，从荷兰回来，他又因为公司的事情，一直很忙碌，虽然每天都必定回来，但回来的时间都很晚，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回来早些， 莫笙尧还是睡了。

他拧着眉毛，担忧之色越来越明显。

“这种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出院的第二天。”徐管家想了想，说。

夜尊域抿了抿唇，不禁想起她在医院里的行为。

那次，莫笙尧抱着别人的女儿，一个劲儿喊璐璐的事情，闹得医院里人尽皆知。

其实，这种事情并没这么大的吸引力，只是，莫笙尧在报纸杂志上曝光率不低，医院那些喜欢八卦的*都认出她来了，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 热闹了。

他找到莫笙尧的时候，莫笙尧正被几个人围着指指点点，各种难听的话，都说遍了。

而莫笙尧就躺在草地上，任那些人一直说一直说，脸上平静的茫然。仿佛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说的是什么。

当时，夜尊域就愤怒了，狠狠地推开那些人，把莫笙尧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那是莫笙尧第一次没有排斥他的怀抱，而且还向他怀里缩了缩，仿佛为了找到意思温暖似的。

那个时候，他忽然觉得莫笙尧很像小时候的自己，被管家抱在怀里，蜷缩着茫然地，不知道未来应该何去何从。

“笙尧……”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莫笙尧先说了话，“那些人好坏，呜呜……”

其实，当时，他就应该注意到莫笙尧不太对劲的，可他也只以为莫笙尧是被璐璐的死刺激到了，等这伤痛被时间冲淡的时候，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