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凝视她。
她像一只被人揉搓过的百合花,身上有被他大力捏过的青痕。
会被痛的昏过去女人……
记得那晚她有多数的求饶,可他并没有放过她,而这次她已经选着放弃求饶,选着被痛晕...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在*边坐了下来,半晌,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而,他的烦躁,依然没有因为这场并不酣畅的发怒而减轻,反而更加躁动。
他坐在阳台上吸烟,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理智早已经对他敲响了警钟,他很清楚,最明智的做法,其实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她也正在消失。江哲虽然不说,可按照他对江哲的了解,是绝不会留下这个后患的。
没错,他知道江哲给莫苼尧打的针里绝对做了手脚,否则,当江哲要给莫苼尧打针的时候,他不会多余的问那句话。
知道江哲会处理掉这个仇人之后,自己居然变得这么躁动,所以,他恨她,恨她的存在!他必须用行为来告诉自己,留下她是为了让她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是为了让她将来以更痛苦的方式或者而不是这样痛快的死掉。
所以,他喝了酒,所以,在这样矛盾又躁动的情绪下,他以这么强势又卑劣的手段强bao了她。
明明伤害到她了,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痛苦,看到了负面情绪,可他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烦躁。
她没有尖叫,没有求饶,就那么昏死过去,是江哲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吧?
照这样下去,只要再注射三次,她就可以在完成最后那次注射的时候,见阎王了。
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烟灰积了很长,终于承受不住,自己坠了下去。
冬天的夜晚,半夜三更的,阳台上其实很冷,他却完全没察觉似的,背对着卧室坐着。
莫苼尧缓缓睁眼,发现天居然还没亮,卧室里空荡荡的,依然留着些暴力的气息。
肩膀疼,下身微微发麻,动一下才发现,真的疼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被撕裂了。
扭头才发现,阳台的落地窗被拉开,外面夜尊域独坐的背影轮廓模糊。看上去孤独又寂寞。
冷冷一笑,她掀开被子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屏气凝神缓慢地朝阳台移过去。
三步,还有三步距离。
她紧张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手脚都在冒汗。
看着那个宽阔的背影,她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明晰。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死也值了。
她咬着下唇,却在走到离夜尊域一步远的时候,陡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