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知道,他不是被宗主带走了么,怎么又来了。”
“你千万不要小瞧风堂主。”一人默默地说着,咽了口口水,他的一切举动之中都有一些惊慌与恐惧,眼神中流泻出的胆怯骗不了任何人。
这人是风堂主抓了两次抓进来的,同时也是他们敬仰的宗主甩个袖子就带走的人,说不定还是拿去暖床的。
这时一人问道,“风堂主到底是要干什么?”
“似乎是要让我们折磨死它吧。”
“不如这样吧。”一人提议道,“就和上次一样……”
“上次?”
“嗯,我上次给他贴了两张发春的符,看他也算是挺难过的,这次刚好又买了两张。”
一人咬咬牙,“成,就这样吧。”
他们看着向日南,眼中充满了怜悯,但是向日南才不需要这一切,他的眼中元气十足,精神满满,他很努力地在摆脱现在的困境,虽然他还是失败了。
他的身体正在发烫发热,鳞片显得更加寒冷刺骨。
一切就和上次一样,他渐渐想了起来,那次是见到了小师弟,他拉扯住了小师弟的衣角,让小师弟陪伴着他不要离开他,然后他这几天就得到了拎鞋的机会。
向日南觉得心酸异常。
他匍在地上,别扭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小师弟要是看到他这幅样子,肯定会更加嫌弃自己吧,他等了这么多年,等到了龙墨与百里玄分道扬镳再也不见,等到了师弟出逃自己追随,改变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如果小师弟不喜欢自己,他倒不如早在那日回到昏昏沉沉的长廊时,一头扎进那黑水之中,一了百了。
他从未奢求过这么多,修士摒弃yù_wàng,他却无法将百里玄从自己的心里割了去,那种痛那种苦,他一辈子也不想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整个牢笼,砰地爆炸。
批改文书的百里玄抬起头,从窗子向外仰望,那里的爆破已经隐隐散来的气息,都是那么的熟悉。
这种爆破术,门派与长老通常是不会去教授的,学生想要学习,只有自己领悟,似乎他认识的人之中,有这么一个人,热爱三教九流,旁门左道,并且对这些东西都很精通。
他思考了片刻,急急忙忙地披上外衣,朝着魔宗的大牢奔去。
牢内牢外都显得过于死气沉沉了。
这么大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了废墟。
一片白蒙之中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着,这个身影在烟幕之中呈现出黑色庄重,当烟雾缓缓散去,百里玄向前跨了两步,一张脸露了出来。
露出的是一张称不上美好的脸,这张脸也没有了以往的憨厚淳朴。
斑驳的白色印记刻满了半张脸面,那半张脸似乎是完全毁了,黑色充盈着原本的眼白,瞳孔之中竖起一条黄色的线,尖刻犀利。
“向日南。”百里玄叫道。
没有反应。
“过来。”
向日南猛地向前扑,将百里玄狠狠地箍进了怀里,他的眼眶附近有红色的血丝,像极了嗜血的魔鬼,但是明明是没有失去理智的,向日南却丧心般地啃上了百里玄的唇。
闷哼从嘴角泄露。
向日南没有停下动作,他的行为更加凶猛了。
随后,绿光闪过,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百里玄的手中凝聚着那道墨绿的光芒,这道光越来越黑,最后逼近了最纯正的乌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被他弄倒在地上的向日南,脸上泛起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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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百里玄也没有理会那坍塌的牢房,直接独自一人将向日南扛回了自己的房内。
他如今已是大权在握,虽然宗内依旧有很多人不服他,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他不需要每个人都服服帖帖的,不如说正是因为有反抗,宗内才有活力,这样更能显示出他的强大。
向日南身上满满的符箓,百里玄揭下了一张,这对于蛇类来说无疑是催情的符,也不知道是谁拿到的符,几次三番的贴在向日南身上,可真是不容易。
他捏了捏向日南的脸,给他输送灵气,百里玄会很多用来疗伤的术法,他对着向日南的穴道点了点。
向日南身上的白鳞略有褪去,褪去衣服之后,胸口之下的位置露出了一道伤疤,那正是百里玄当初给向日南留下的痕迹。他摸着那道疤,心中刺痛,也有些满意。
“你怎么还不醒来。”百里玄生气地捏住向日南的脸,催人醒来。
向日南只是随口应了两句,嘟哝着百里玄的名字。
“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听了这句,向日南这才委委屈屈地睁开眼。
他在刚听到百里玄喊他的名字的时候,早就激动难耐,可是身子痛得让他不得不先昏一会儿。
太好了,小师弟果然是记得他的,而且和以前一样并无很大的变化。
向日南很欣喜,他也和以前一样,抓过百里玄的手捂住自己的下面,说道,“小师弟,来帮我吧。”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向日南开心地往百里玄身上蹭。
百里玄笑,“你真是混蛋。”
向日南想了想,拉着百里玄的衣领将人扯了过来,狠狠地贴上了唇上。
水声渍渍,不经意地传出呻-吟。
向日南的蛇瞳就像是最锋利的钩子,不断地逼迫着,向前着,勾住了便一定要勾出血来才会放手,百里玄眼眸低垂,寒光射入向日南的眼中,牙齿用力狠狠咬下,向日南这才不得不松了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