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开封吧?
在他逃亡南方的那段于理并不合适的日子里,开封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开封走了以后,这个过程并未停止。尽管和平时期见面就不怎么频繁,多数靠书信交流,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实质性的东西,很不符合外人理解的那种关系。
两人之间的联系叵测地深。似绵绵不绝的丝,貌似脆弱,却撕不尽,扯不断。
一南一北,隔好一段距离,他们有时连说话的口音都有点像。
“哥,”宁波指指他的包袱,“你带这点衣服够吗?别人衣服你从来不肯穿的。”
“没事,我去不了几天。”
“去不了几天?你当铁路还是我们自家开的吗?你要怎么走,才能几天内就回来?”宁波牵过嘉兴,“嘉兴,你说几句话嘛。”
嘉兴好不容易停下拽衣角,脸红半天还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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