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啊。”
“这些无解的问题……您怎么解决的?”
“没有什么解决方法。没有答案,只有熬过去。干自己该干的事,信任治下的人民,尽一切力量熬到头。我好歹虚长一千多岁,得出来的,就这么一条真理。”
莫斯科放下水杯。他又沉吟好一会儿,才说:“北平。看着你,我总有莫名的不愉快。在我幼小的时候,看到你跟蒙古人一起来,这种不愉快就产生了,跟蒙古无关;得知前来访问的人是你时,它非但没消失,还愈加汹涌。”
“……”对方刚才,换掉了第二人称。
“我刚刚才算想通。你经历的光荣和苦难都太多了,心就像一口深井,容纳了太多东西,以至于不管处于何种境地,被逼到什么份上,你都可以去包容那些痛苦,而不是被痛苦击垮。我的喜怒爱乐、追求和向往,在你眼里都如同小儿科般的不值一提;只要出现在你的视野中,我就无所遁形,被从上到下彻底地看透,就在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