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真身在雾中,袍袖轻扬,风华尽显,银盔上火光潋滟:“可惜,我一直很欣赏你。若非今日兵戎相见,我实不愿与你为敌。”
屈方宁摇摇头,足尖一点,跃上弩台,与他相距不足五尺:“贺大哥,我也想跟你做一辈子朋友。只是南人与我们,天生就是死对头。”
贺真叹道:“良朋难再,深以为憾。”银枪一旋,光华绽放:“阁下曾败于我手,还敢向我挑战否?”
屈方宁反手一翻,指间寒气泊然,正是那柄“易水寒”。但见白光电闪,倏然之间已将贺真腕甲削下!
贺真垂眼一扫,目光中笑意深重:“今非昔比,看来要好好领教阁下高招了。”
此际其蓝阵型已变,背靠永生石,外方内圆,首尾接应。御剑立马其中,身周一片白地,语带嘲讽:“此阵采自云岩独孤八阵,诲侵有道,原是有点意思的。可惜贺克俭蠢牛木马,画虎不成,难免贻笑方家。”
贺真银枪急舞,与屈方宁斗在一处,闻言不慌不忙,命麾下骑兵催动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