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先王不慎着了道,下葬时……脸都已经没了。我这条腿上也溅到少许,当机立断,一刀砍下,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说着,在空荡荡的膝盖下感慨地拍了拍。屈方宁也打起几分精神,问道:“此毒如此厉害,可还流传人世么?”诃鲁尔道:“乌鸦喂养不易,解羽鸦姬穷尽一生邪术,才得以养出一头。听说她死前还着手甄选下一任乌鸦,万幸咱们一泡马尿,破了这毒女人的春秋白日梦。乌鸦识主,又是睚眦必报。要是那女人不死,可真是流毒无穷,难以安枕了!”什方哈哈大笑,一拍自己胸膛:“当日是我亲手挑死解羽鸦姬,乌鸦有灵,怎么不来找我报复?”
御剑见那少女跪在地上,干枯的头发披满双肩,两条手臂长长地垂了下来,感觉颇为异样,问道:“今日开战之前,是谁向你们通风报信?”
那少女颤抖开口,声如老妪:“我……我……我……”
说到第三个我字,只见她头颅倏然后甩,全身青胀,口中荷荷,骨骼拉伸之声不绝于耳,皮肤皲裂也愈来愈多。斗然之间一声爆响,血肉飞溅,空气中布满中人欲呕的腥臭。
什方距离最近,被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