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歌目光不离他左右,叹息般开口道:“我自然答允。”
谢空回欣然道:“多谢师兄,这可是卖了我天大的人情。方宜,还不给你师父磕头!”足尖在屈方宁腿弯中一踢,令他不由自主跪了下去。待要强行挣扎,哪里使得上力?但觉背后一股沉重力道不断涌来,被迫向柳云歌磕了三个头,才狼狈爬起。
只见谢空回嘴边挑起一丝笑意,仍指他道:“师兄,你这位爱徒双手经脉断过一次,至今还没恢复。师兄一向精通药理,熟辨脉络,内力深厚绵泊,更与我系出同源。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替他瞧瞧罢!”
屈方宁这才理会过来:“原来他是要柳掌门替我诊治。却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柳云歌目光微不可见地一暗,向屈方宁温和地笑了笑,道:“来,让为师看看你的手。”
屈方宁只觉他二人说话的口吻都透着一股奇怪,不明所以,在柳云歌身前坐下。柳云歌亦随之坐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