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
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一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
徐大官人一脸复杂的站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
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精彩,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
“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
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大夫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
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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