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麽才好。突然,下体被异物给侵入,只见新主人将手指伸到闭合不了的xiǎo_xué里,轻轻的动著。
「嗯嗯…嗯嗯…」不知道多久没享受过这种温柔的对待,青年不禁舒服的哼出声音来。
确认体内也是乾净的後,宇卫戢将手抽了出来,又把青年抱在怀中从浴缸里带了出来,跨个两三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铺著浴巾的床上。
琥珀坐在床上,轻轻的用软巾擦拭著青年的身体。
「忍一下。」宇卫戢将棒式药膏缓缓插入青年重伤的後穴内,冰冰凉凉的触感使的青年微微颤抖。随後,又拿起一旁的药物跟绷带包扎著伤口。
青年只是安静的看著整个过程,内心却无比震撼。
等伤口都包扎好了後,才将青年底下的毛巾抽了出来,让青年直接躺在那柔软的床单上。盖上被子,宇卫戢对琥珀说:「我先下去拿刚买的润喉膏拿上来。」
琥珀点点头,看著宇卫戢走下楼梯。
「前辈,舒服一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会痛?」琥珀关心的问。
青年已经讶异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摇摇头代表自己没有事。
「这到底是…」
青年沙哑的声音让琥珀皱了皱眉,随即又说:「前辈你先不要说话。」
青年点了点头,琥珀才微微的笑了起来,为他最喜欢的前辈解释:「主人不会让你去废弃区的,因为主人说你是家里的一份子了。主人他人很好很好喔,他会让我玩电动,会带我出去逛街,会煮饭,会整理家里,而且很温柔很温柔…」
突然後脑杓小小一痛,回头一看原来是主人已经回来了。
「听起来我还真像是个贤淑的妻子啊。」宇卫戢笑著说。
柔柔被敲的脑袋,琥珀嘟著嘴说:「我是说实话嘛。」
宇卫戢又笑了,坐到床边慢慢扶起青年,让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半坐著。
「先把这个喝了,喉咙舒服一点再吃东西。」一勺黑糊糊的润喉膏被递到嘴边,青年只得开口将它吞下去,清凉柔润的,果然喉间不在感觉那麽辛辣刺痛。
汤匙又被放到了嘴边,将里面的东西吃了进去,才发现是加满了蜂蜜的白萝卜泥,甜甜的十分好吃,且顺著喉咙很轻易的就滑了下去。一口接一口,总算将一碗白萝卜泥给吃完了。
喉咙感觉舒服了许多,身体也得到了一些些力气,青年这时才打量著这位让自己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主人。只见主人有著俊逸的外表,高雅的气质,身材高挑结实,且又想到琥珀腿间的白金字证明这人的身分地位绝对不能小观,恐怕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看著看著,不禁脸红了起来。
宇卫戢看著青年的反应,笑了出来,让青年更加窘迫。琥珀拍了拍主人的手臂,说:「不要欺负我前辈。」
看著琥珀可爱的样子,宇卫戢又忍不住笑了,拍拍琥珀的头,回:「是,是,亲爱的老婆大人。」然後顺势在脸上一吻。
青年看的哑口无声,自从被买走之後,主人这种人在心里的印象一直是残虐狂爆的,是践踏自己的人。但在遇上这个新主人短短一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就让自己的这种印象完全颠覆。
想要开口说什麽,到了嘴边却成了重重的咳嗽。
宇卫戢这时又碰了碰青年的额头,手中传来微微的热度:「果然有些发烧,可能是感冒了。」
「感冒!?我下去拿感冒药。」说完,琥珀就自动自发的爬下了床跑到一楼去了。
宇卫戢柔柔青年的头发,说:「在这边你就安心一些吧,我不会做什麽的。呃…对了,你的名子是什麽?」
青年一听宇卫戢问著自己的名子,脸色有些发白,小小声的回答:「贱奴…」
宇卫戢满脸黑线,心中恨不得把丹满吉那个混蛋给凌迟了。
「我帮你重新命名吧,就叫做…静泉。」宇卫戢对这青年一直有著泉水的感觉,看著那水蓝色的眼眸,认为这个名字在适合不过。
静泉一听,瞬间就爱上了这个新的名字。里面有著自己的本名,而名子听起来既优雅又美观,内心高兴的绽放出笑容来。
琥珀拿了感冒要回来让静泉吃了後,静泉才因为药效而沉沉睡去。宇卫戢让静泉躺好,被子拉起来盖好。琥珀也打了个哈欠,早上兴奋过度加上情绪变化太多,让他有些想睡了。
揉揉眼睛,跟著钻进被窝中躺在前辈身边,琥珀也跟著睡午觉去了。
宇卫戢看著那两个睡的安稳的美人,觉得这一幕实在赏心悦目到了极点。欣赏了一阵,才又下了楼准备晚饭去了。
「这是…」静泉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碗。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身体已经舒服多了,烧也退了,神志自然是清醒许多。
宇卫戢轻轻一笑,回答:「皮蛋瘦肉粥」
静泉有些恍神,手有些无力的拿起汤匙喝了一口,虽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眼睛却亮了起来。
「好吃吗?」宇卫戢问。
静泉点了点头,慢慢品嚐著,将一碗粥吃的乾乾净净。
欣慰的看著静泉的反应,宇卫戢其实心里很高兴。他一直很怕静泉因为先前的阴影而害怕吃东西,尤其是这种白色浓稠的粥…
「再睡一下吧,你还需要多休息。」将碗拿走後,宇卫戢安置好静泉,确认他已经舒服的躺好才下楼去。
静泉窝在柔软的被单中,内心却是百感交集。他不知道为什麽宇卫戢要对他这麽好,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