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师兄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余牧突然抬头挺胸,有些得意的看向四周的老将。
“你说。”云飞香淡淡点头,如果余牧的办法真的可行,她也不会不采用……
“我们可以全副武装,将身上露出的皮肤全部包裹住,这样毒虫就咬不到了。”这个办法看似十分简单,实际上和云飞香想的一模一样,有时候,其实只需要用一些简单的方法。
“听说毒虫无孔不入,如果连鼻裹起来,那我们怎么看路?怎么呼吸?”立马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
的确,任何空隙毒虫都可能袭击,如果是在现代,直接戴上眼罩之类的,但是以古代的条件,很难将一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起来。
“这样不就可以呼吸了吗?”余牧突然拿出两跟竹筒似的管儿,插入鼻孔,活像猪鼻子插葱,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怎么,众位将士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云飞香突然声音阴冷的说了一句,大家顿时不做声了。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看路?”云飞香眸色一转,继续问道。如果眼睛不被包裹住,也是会遭到毒虫袭击的。
“小师妹,我们不必一定要看路,我们渡船过河,在船舱里的人可以不必做太多的准备,我们只要快速的度过横河,和西南王的人混合在一起,那些巫师就不敢再用毒虫了,否则,西南王的人也会遭到攻击。”
余牧这些话,不由得让云飞香刮目相看,虽然余牧的心性很野,忠心也不足,但是却不能否认他这个策略,其实,这和云飞香所想不谋而合。
云飞香打算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强渡横河,要去找那些反控毒虫的巫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即便去找,也不见得能够找得到。
云飞香看了一眼辛冉,觉得这小伙子着实还需要更多的实践训练,在军中大事讨论的时候,充当一下活跃分子还是可以的,脑子海不够灵活,不过确实十足的忠心为国着想。
“余牧官升sān_jí,升为参军。”云飞香这句话,标志着余牧的意见被采纳了。
众将领没有别的有效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余牧耀武扬威,而自从公主统军以来,有思想有主意的人和上阵杀敌的人有着同样重要的功劳,他们自己没有办法,也不敢有任何的言语。
再看西南大军,西南王府破败,慕容阳雄被逼退到横河一线,自此,他逃无可逃,现在是南有南月大军,北有朝廷追兵,最后剩下的六万精锐,全部集中到横河一线。
这一次,慕容睿的行动大大超出了慕容阳雄的判断,难道他真的老了吗?所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自以为西域各国的毒虫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阻止敌军的前进,但是没想到慕容睿竟然找到了巫师最高级别的传人,他们可以直接的反控制毒虫,让毒虫反噬那些原先操作毒虫的巫师。
最后的结果竟然是好多巫师被毒虫咬伤,所以现在,他只敢用毒虫来对付西南王大军,却是不敢再去对付慕容睿。
“逸飞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直到此刻,慕容阳雄才有些后悔,或许当初根本就不该出兵攻打南月国,一时的意气和冲动,最终换来的竟然是如此惨重的代价。
他更没想到的是,慕容睿竟然会无声的配合南月*队,将他逼上绝路,慕容睿,那可是盛天的皇帝,不是应该站在自己这边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执意攻打南月国引起了他的不满吗?可是即便这样,他也不应该对自己下手啊,好歹他们都是盛天的人,都有共同的祖先!
“王爷,我们走投无路了。”欧阳逸飞轻叹一声,声音中有着无尽的疲惫,想到那个穿着红色劲服男装的女子,他只觉得无心无力。
一步错,步步错,从一开始的清岭山打败开始,他们便失去了先机,战争,也是从那时开始了巨大的转变。
“逸飞兄,就算南北夹击,我们现在也可以往西方逃走啊?你为何如此沮丧?”慕容阳雄语气微怒,眸光中闪着一丝不满。
“王爷,欧阳逸飞一生都在为您出谋划策,什么时候有过口吐狂言?西方诸国的路,已经被轩辕天湛堵死了,你要知道,轩辕天湛可是云飞香的夫君!说到底。,他们是一家人,一条心,而我们和西域各国只是交易而已。”
“他如何堵?瀚海国的兵远在天门关……”慕容阳雄疑惑不解。
“王爷,你直到此刻还那么相信西域各国么?逸飞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西域老大西越国的大皇子西越威是轩辕天湛的忠实追随者,他们带来的大军,随时都会反戈相向,将矛头对准我们。”欧阳逸飞实在没想到,王爷竟会如此的糊涂!
“不,不可能,我们谈好的,怎么会?”慕容阳雄这才感到惊慌,不由得心惊肉跳,冷汗连连。
“王爷,西方各国,那是蛮夷之族啊!他们说的话什么时候可信过?他们早就觊觎盛天的土地,恨不得分一杯羹,逸飞早就说过,他们的到来,是引狼入室!”可是那时,王爷偏偏听不进去。
欧阳逸飞话落,慕容阳雄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脸色阴郁得厉害,欧阳逸飞只得叹息了一声,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