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例期间,除了要守果树廪房的人,其他人纷纷到别的村里吃年例了。梅府一如既往地安静,连春节的时候都没怎么操办。
当时串门的叶家阿大问枣子,“雷守诺连春节都不回来?”
枣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以为雷哥在这一天一定会回来吃个团年饭的,结果只收到一封信,说金家的事不能拖,走不开。
现在是一月底,县城各街各村都喜庆了起来。马古村成为麻子村之后就没怎么和外头走动过,后来风生水起,村民却也因为山上开垦忙而更加没时间到处走。到今年,一切基本已步入正轨,众人终于放宽心去别处玩乐。
枣子有点失落,不愿跟人去凑热闹,也不愿给雷守诺回信,每天都在家里绣东西。
没收到回信的雷守诺颇为焦躁,但金家的事再过十几日便能见分晓,他不想输在那临门一脚。大事就要按做大事的态度来办,一时分神或退缩都有可能招致败局。
赌坊那边,被逮到的汉子是个教人意外的家伙——他上半截脸戴了一个神秘的铁面具。赌坊老板试过要掰下它,可惜面具被两条铁链扣着,铁链在那个汉子头上缠了几圈,彻底固定了位置,中间或许还有什么机关,任凭他怎么拉扯都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