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谪羽也不逼他,只自顾自说道:“我少时跟师父学医,师父便要我种草药,我不懂如何种,便是如此撒种了事。那时师父总唤我徒弟,这看似亲昵,但这不过是师父懒惰之故,我到了六岁,师父仍未为我起名,师父庄子里的下人唤我少主,师父则只唤我徒弟。”
说了这些,玉谪羽却不打算说下去了,这站在月下说故事美是美,只是不要在这菜地里才好。玉谪羽走出菜地,也不管莫虑,径自走回屋内,莫虑本想跟上,却又见他端着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便走了出来。桌子上还放着竹制的茶壶杯子,他却拿得极稳,放置到了院中的空地上,正对着空中的半月,玉谪羽坐在椅上,端杯品茗。
莫虑默默坐回在一旁的椅中,静静不言语。
“人都是有些故事的,我也不例外,你可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玉谪羽放下茶杯,看向一旁静静的莫虑,见他点头,又道:“先将这面具揭下吧,看你那张假脸我有些没有兴致说故事。”
这自然是玉谪羽心中恶劣性子作祟,故意捉弄莫虑,不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