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照顾它们我特放心。”
“好了,让宝宝休息吧,你手也凉。”
“成。”梁泽的手退了出来。
咔咔隔着笼子跟杭航起腻,杭航开了笼子,小家伙儿就跳到了杭航的手心里,脑顶上那圆形斑秃仍旧那样儿。三跳两跳它攀上了杭航的肩,蹲了下来。
“一休跟咔咔还是……”梁泽看小叶子又趴下了,隔着笼子去看一休。
“毫无进展。”杭航摊手。
“那是不是就没戏了?”
“不好说,我也试着把它们分开,寻思给一休另找,可……”
“嗯?”
“这俩还都不太乐意。”
“难道这就是……扭曲的爱?”梁泽抓头。
“爱倒没看出来,光看见欺负与被欺负了。”
“苦了咔咔了。”梁泽伸手过去想摸摸咔咔。
咔咔一下跳开了,跑到了杭航的左肩上。
但见这时一休蹲在笼子里,牙一龇面露凶相,咔咔就跟杭航肩上抖啊抖。
“这就是活生生的压迫。”杭航给出批语。
“……”梁泽黑线。
晚饭是蒜薹肉丝、木耳鸡蛋、辣子鸡丁、炝炒圆白菜。海红先吃的,吃完就去小仓库盘点,月底了。杭航跟梁泽一起吃,还是边吃边聊天。从龙猫说到个人所得税,从北京快入深秋说到人类第一次登月,从纪念黄家驹说到特大抢劫案。等等等等。虽说话题跳跃了点儿,可气氛融洽。
用餐完毕,梁泽收拾了垃圾要扔,临出门自然的说:“帅哥!我下月可能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