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热闹!”
“得……”
“话说……一休跟咔咔还没生?”梁泽瞅着咔咔斑秃的脑袋,咋就不见好呢?
“你这什么逻辑?非得生?”
“我喜欢宝宝,跟当爸爸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杭航不吱声了。
梁泽并没意识到话题偏左,听杭航没吭声以为又是加重家里粮食负担,也就没继续,心说:吝啬的帅哥,你明明这么多口粮嘛!话题遂又跳转回之前,“你说叫什么好呢?新佑卫门?足立义满?”
“还弥生呐!”
“哦?是母宝宝?”
“……”
“帅哥,你说到底叫什么好嘛!”梁泽回头认真的看着杭航。
“没别的选择了?非得新佑卫门、足立义满?”
“你自由发挥也行,其实我比较希望咔咔改名为新佑卫门的。”
“你……”杭航无语问苍天。
“我来了!”
梁泽跟杭航正大眼儿瞪小眼儿,齐霁推门进来。但见这一位裹着羽绒服,顶着毛帽子、系着毛围脖,手上还一双五指合并的奇厚无比的棉手套。
“来了?”杭航看过去,不以为然,他早已习惯齐霁跟冬天的雪人装备,不对,比雪人还胖……
“下雪了?”梁泽不知道啊,不知道这路子是怎么回事儿啊。
“啊?”齐霁一愣。
“没雪啊……”梁泽走过去,揪着齐霁的帽子。
“快下了。”齐霁回答的诚恳。
杭航看着这二位,语塞,忽然不想跟他们出门吃饭了。
“总听杭航说起你,以前也见过哈。”齐霁脱下手套,跟梁泽握手。
“嗯嗯,帅哥也常说你。”梁泽热情的握,“齐霁对吧?”
“对对,对梁泽你久仰大名!”齐霁呵呵笑。
“帅哥都说我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很帅!”
“呃。”这问题让齐霁措手不及,这什么意思?
“不是久仰大名嘛!他说我什么让你久仰了?”
“……我是说我读你挺久了。”
“啊!哈!哈哈哈哈……”梁泽看看杭航又看看齐霁,发现只有笑一下才能遮掩过去= =
“帅哥!你不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吗?”见杭航不言语,梁泽接着问。
“需要我介绍吗?”杭航皱眉。
“此话怎讲?”齐霁跟梁泽基本异口同声。
杭航摇头,“我坚信你俩能自来熟。”
一句自来熟,在用餐过程中得以应验。梁泽跟齐霁说的哈皮无比,杭航时不时向其他桌赔笑。两个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遇见,果然惺惺相惜建立邦交。再加上一个作家一个史学类翻译,行了,都不是一般人。杭航很久没看见梁泽乐的这么开心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记下了齐霁的手机,还说有机会要上门做客啊,什么以后需要什么资料问你啊,再诸如有空一起研究研究xxx书啊。
杭航特别懊恼的发现——自己吃醋了。
这个齐霁,平时说话根本就很少,跟他说话最多的就是自己了,这会儿居然跟梁泽这么热络!好像有几辈子说不完的话似的!他甚至揣测到,如果是齐霁跟梁泽先遇见,是不是……
可杭航哪里知道,无论是梁泽还是齐霁,有话是真,说不完是假,对于这二位,杭航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既然洞察彼此都是杭航的挚爱,谁不想三人关系融洽些?就是这么单纯的考虑。
齐霁本来计划的是吃过饭他们到他家坐坐,没想到杭航说不去了。齐霁想不到别的,就觉得杭航今年要关店到梁泽那里去,可能很多琐碎的事儿多,也就没坚持,他丝毫想不到这位跟他光着屁股长大的主儿是吃醋了。
齐霁想不到,梁泽当然更想不到。这二位唯一的区别在于:一个2一个木。也就是说本质上是相通的。
梁泽开车把齐霁送到的小区门口,折返的时候杭航说他小时候在这里长大,跟齐霁一起。梁泽就接着这个话题说了齐霁很多好,结果店主大人的脸就越来越阴沉。
车停在10号门口,杭航直接下车,嘛也没跟梁泽说。梁泽坐在车里,极其纳闷儿,怎么好好的这人就晴转阴?是的,他意识到杭航似乎不高兴了。
在车里坐了一刻钟,没人喊他,没人电他,没人短他。梁泽坐不住了,下车,正赶上杭航把出门前放在店门口的牌子收进去,大牌子上曰:【临时休息,明天照常营业。】
“诶,你不关门?”梁泽跟着杭航进了店里。
“不关。”杭航回答的不冷不热。
“这……十点半都过了。”
“不关。”还那俩字儿。
“帅哥!”梁泽压住了杭航的肩膀,“你是不是晚上吃的不顺口儿?”这是二愣子同志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你这辈子看来得吃死。”杭航扒拉开了梁泽。
梁泽瞠目结舌不尴不尬。
杭航收拾着店里,许久再没说话。
“哎呦我操!你要死要活说句话啊,好么泱泱这又怎么了?”梁泽抓狂。
杭航不搭理他。
梁泽站了半个钟头,上火了,“你自己阴天吧,放晴我再来,不行我回去做个放晴娃娃!”说着摔门走了。
杭航停下手里的事儿,往出看,忽然发现梁泽挺无辜。
“诶!”他拉开门,咳嗽了一下,“方向错了,上楼。”
梁泽回头,看了看杭航,傻兮兮又乐了,“帅哥你真不厚道,非逼我装小媳妇儿跑回娘家。”
杭航无奈的摇头,这醋吃的真没水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