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闽西,包括他自己。
闽西的决绝,闽西的坚定,闽西所谓的喜欢。他的犹豫,他的动摇,他所谓厌恶。这几天他还想不明白,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清楚,其实这些不过都是自己逃避的借口,说到底他和闽西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没有闽西那么勇敢,也没有闽西那么较真。他要考虑的太多,所以畏首畏尾,踌躇不定,怎么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闽西砸吧着嘴,下意识的摸摸下巴,翻了个身,侧躺的身子正对着赵既谦,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到闽西沉静的睡颜。长密的睫毛下灵动的双眼紧闭,大概是因为空气太干燥的缘故,嘴角有些起皮。赵既谦伸长手臂,轻轻的捻了捻闽西的嘴角,大概闽西睡的太过安稳,并没有被弄醒,只是下意识的撇撇嘴,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赵既谦不是没有尝过手下这唇瓣的的滋味,正是因为尝过,才知道这对他的诱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