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姨娘,心不甘,却也走出一步,几月之后果然老天眷顾,怀上王爷骨肉;再加平日跟前太后走得极近,处处为前太后着想,使得太后一道懿旨,将她封为平妻。
也是她成为平妻之日,向晚也怀上孩子,她的孩子早向晚的孩子出生一个月的功夫,自是成为嫡长子,再加景儿十分讨喜,太后更是满心欢喜。
过了半个月的,皇上突然仙逝,皇上走得突然,也并未留下遗诏;行云王自是成了新君,再加文武百官只服行云王,使得其他几位王爷就算不服,也只得推他上帝位。
而在他登基之时,也便是向晚进这地牢之时。
“果然是你!”向晚猜得不错。
“既然你已经猜到,本宫也便不瞒你。”向柔知道,今日是她的死期,还是让她知道得清楚一些,才好入地狱。
☆、第3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Ⅲ
“哼……果然一切的事情,都是你与二姨娘一手策划,自你进行云王府那日起,便是计划开始之日吧!”自她进府之后,她的一切都变得极不顺利,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变了另一番模样。
“不,是从被赐婚的那日开始。”刚得知皇上赐婚,她恨不得那圣旨之上,所写之名,是她,而非向晚,然而一切却如天注定,是向晚嫁给了她心爱男子。
“这些他都知道?”若是行云王不知道这些,怎会如此容忍向柔。
如此待她。
她才是行云王的结发夫妻,而向柔就算被封为平妻,那他们二人那三年的情份。
就比不上向柔吗?
“皇上自然是知晓的,若不然你被关在这地牢之中十年,他怎会连来看你之心都无呢?”向柔更为得意,这几年里皇上从未提起向晚。
她更是极少让辰儿出现在他面前,也免得他想起向晚。
就算现在见了,辰儿也是管她叫一声母后;皇上也只是偶尔会多看辰儿一眼。
但从未提起向晚。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你们的计谋。”向晚恨。
后悔自己为何如此看不明朗,居然让向柔装了空子。
现如今她自己是生是死,早已无所谓,就怕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会让这向柔活活害死。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太子景儿身边的嬷嬷急急慢慢的跑进地牢,她是向柔身边的人,自是知道她去了何处。
“出了何事,如果没规没矩。”
“太子与小皇子打架,扭打时小皇子落水了,刚刚救上来,已经断了气。”嬷嬷看了一眼向晚,赶紧将事情告知向柔。
“向晚,你的孩子,注定活不过今年。”向柔笑得疯狂,终于他们都死了,现在只有向晚一人。
“向柔,这些都是你计划的吧。”
“不错,正是本宫计划的。”向柔对一边嬷嬷便了个眼色。
嬷嬷便走了出去了,不到一会儿,便抱着一身湿漉漉已经断了气了辰儿进来。
将孩子放在了向晚的面前,向晚望着眼前的孩子,看到他手背上的那颗胎记,向晚认出这是她那苦命的孩子。
才十岁大的年龄,却被向柔给害死。
十年未见孩儿,向晚日夜不在思念中度过,就望皇上可念着旧情,对她的儿子好一些。
可谁想,这一切不过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他是何等残忍莫非她是第一次认识他?
可笑之至,可笑之至啊!
“向柔!”向晚只是轻声唤了声,放下怀中孩子,轻轻起身。
许是趴久了,脚上有些麻疼,她依然强忍着站了起来。
待起身后,她一步步缓缓的行至向柔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下抱住了向柔。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同我母子二人陪葬。”向晚声音清冷淡漠,却带着浓浓的杀意,袖中暗藏的匕首也刺中向柔要害。
向柔先是一惊,但闪躲显然已来不及,就觉胸口一疼,随后便见向晚笑容狰狞的望着她,用力的拔出她胸口的匕首,往她的脖子处又是一抹,随后一把将她推开。
这前前后后不过只眨眼功夫。
“哈哈哈哈哈哈……死,你们都得死。”
☆、第4节苦恨年年步为营, 却为他人作嫁衣Ⅳ
嬷嬷丫鬟见主子死了,自是吓得赶紧往外跑,向晚知道他们定是跑去通知皇帝了。
向晚又倒回阴冷的地上,这次不同的却是,她的手中抱着那个早已溺水而亡的小小人儿;眼角早无笑意,只剩下嗜血的恨。
不过小会,皇帝便风风火火带着一行人赶来。
当他到时,向柔早已经断了气,双眼中还带着难于置信的神情。
皇帝慕行云望着地上的向晚,但看到一边已亡的辰儿,便也差不多将事儿猜出大概。
定是向柔又不安生的跑来在向晚面前炫耀,其实早无此必要,向晚已注定在这地牢之中,她这次前来却死在地牢中,这本是皇太子的喜事,却不想喜事也变成了白事。
“柔儿,你这是何必那。”慕行云眼中带着伤痛,眼中又带着几分的恨意,而后只是慢慢的走向向晚,望着已经死的孩儿。
这,是他的骨肉,他怎会不伤悲。
一日之内,先是小儿子落水身亡,再是爱妻被害。
这连连打击,愣是将他弄得心力交瘁,只望此事可做一个了断。
今生的恩恩怨怨也变为如此,又能怨得了谁呢?
是他负了向晚,向晚恨的应该是他,又何必对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