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晚也说得没错,她这般瘦弱,平日里连点儿重活都没干过,还能将郑无双给抱进去。
“晚儿,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说看。”慕珩将向晚护在身后,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他们居然将这种事情,泼到向晚的身上。
也难怪刚刚向晚满身寒意。
“那便从我与凤锦郡主一道说着话那儿说起。”向晚想了想,觉着从那儿说起,便最为合适。
向晚看了大家一眼,便道。“当时我同凤锦郡主正在亭子那边说着话,便想着出来走走,看看这行宫御花园,我们刚出亭子一会儿,郑姑娘便过来说与其他姐妹们说不上话,便想同我和郡主一起……”
向晚细细的将事情道来,而大家可是都听出了自个儿的味道了,发而那郑无双以前从未跟向晚说过话,而今日突然跑来跟向晚亲热,且还拉着向晚进了这花丛之中,她的突然亲近本就十分奇怪,而后那屋子是郑无双说要进的,怕是向晚转身时,怕是那郑无双便自己进的屋子,结果此时出了事,便怪到了向晚身上。
一时之前,大家看郑无双的眼神,更为鄙夷。
而一边的上官玉婉又道,“那后来都主不找,又是何原由,若是都主有找过,那自是不会发生此事。”
向晚眉心微微蹙起,这个上官玉婉还当真是个傻的,这郑无双没将她二人说出来,他二人倒还真是以为这事不会将他们牵扯进来。
“是啊,后来你为何又不找呢?而你一个人又跑去哪儿了?”
“正是,如婉姐姐说得一样,若是你找了,那这些事便不会发生。”
几个跟上官玉婉他们关系还算好的,便一一开口附合。
“后来是本公主拉着晚丫头陪本公主一并喝茶了,皇后您是知道,臣妇自小跟向晚的母亲便是手帕交,如今我们都有了子女,晚丫头娘亲自小便不在她的身边,而臣妇只有文哥儿这一个儿子,平日见着晚丫头便像是见着自家闺女似的,也便拉着她一道喝茶了。”后面这些, 是对皇后说的。
皇后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向晚一会儿,见她一脸的淡然,如此小的孩子,若是当真做了什么事情,不至于会如此的淡定,心中必然是会有所慌乱的,而看着向晚如此神色,并不像是有做过的。
“李温谨,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在后宫之中,你难道不知这后宫不是男子可以进入的吗?”皇后已然相信向晚的话,便看着李温谨。
李温谨早已吓得不知该当如何说话了,且不说别的,就今天这事,若是让他父亲知道,他父亲非杀了她不可,平日里他虽然也玩,但从未如今日这般。
“我,我,我也不知道!”李温谨已是吓傻了。
最怕的便是父亲会收拾她,而他此时只想要赶紧弄明白这件事情。
郑无双早已瘫坐在了地上,本想把脏水往向晚的身上泼,以为向晚会慌乱,却不想一切的事情,都不能如她所想的一般。
☆、第170节拖向晚下水Ⅲ
她不止就失去了跟闫家的婚约,还将面子丢得如此之大。
而显然今日她不止被当成傻子一样玩了一天,还让自己成了这众府千金笑谈之间的话题。
她怎会甘心,一下便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冲到了上官玉婉的面前,一把扯住了上官玉婉的头发。
“啊,郑无双你发什么神经!”上官玉婉头发被拉,心中一顿不爽,而见郑无双一脸恨意的望着她,她的心中“咯噔”一声,心往上沉了沉。
“上官玉婉,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女人,若不是你让我把向晚引到这花丛里来,将她引到那屋子里,让我再找借口离开,原来一切全都是你的计谋,你当真是个好的啊!”郑无双不知从哪儿来的用大,大得有些吓人,直接拉着她的头发,拖着她在那儿来来回回的,那模样当真像是泼妇一般,而那胆识却也让向晚有些佩服,不过她脑子倒是转得快。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上官玉婉听郑无双把她给招了出来,一下便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她更清楚,此事只有郑无双背了,她才会没事,然而如今郑无双把她一并拖下水,那她定然会受到牵连,这般一想,上官玉婉已是吓得全身都是在颤抖。
如今这可以是后宫,他们在后宫之中做这种事,而此时皇后还在此,指不定皇后到时候会如何的罚他们。
就怕到时一道手令下来,直接将他们送回京都,那她便再也见不着林博文,而此时见林博文居然护着向晚,她的心中便越发的不高兴。
林博文是他们这些闺秀们,第二想嫁之人。
在晋江第一想嫁太子,因太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身份尊贵无比,第二想嫁之人便是御林军统领林博文,武功高强,英俊潇洒且足智多谋,年纪轻轻便是长胜将军,第三想嫁慕珩,温文尔雅,翩翩少年,武功并不在林博文之下,却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
而如今不止林博文护着向晚,慕珩同样也是,慕珩是向晚的堂兄,护着向晚他们无话可说,那林博文呢?他们二人又是何等关系?
为何一定也是这样护着向晚,他们有太多的不甘心,若不然怎会对向晚下手。
“上官玉婉,谁人不知你喜欢林统领,从太后寿宴开始,你便见向晚与长公主一并来寿宴,而你当时便记恨起向晚,第二次燕湘郡主请我们过府赏花,你还不是一样处处想着法子的想要让向晚出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