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放着半身浴裙和手巾,林冲洗净之后取过手巾擦干身体,又将浴裙套在下身,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提走了木桶,又擦净了地上的水。这时陆谦又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条绳子,后面还跟着两个衙役。
林冲如今见了他心中就要打鼓,这人就像毒蛇一样,每一次来都要将自己狠狠咬上一口,让自己身上鲜血淋漓,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不止这一次他又要将自己如何。
陆谦看着林冲温和地笑着,如同好友谈心一般地道:“兄长总算想通了,如此甚好,弟就不用再为难了。可是兄长终究性烈,又一身武艺,只怕待会儿一个念头错了,害人害己,小弟只好先为兄长防范了,免得兄长损了自身。请兄长将双臂背到后面去,小弟服侍着兄长将两条胳膊拢了。”
林冲身上微微发抖,自己含垢忍辱已经默认了,他却还是不肯罢休,定要将自己弄得无能为力才好,其心何其恶毒!但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再想反悔也已来不及,林冲只能默默将双手反背在后面,任凭陆谦带着那两个衙役用绳子从肩头绕起,缠绕着大臂小臂直到手腕,将自己狠狠捆了。这几个人甚是用力,林冲纵然是个武师,也觉得手臂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