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菜纷纷上来,林冲默然无语。
等过卖送了菜馔出去了,陆谦抄起筷子便给林冲夹菜,又接着说道:“想我陆谦,四岁识字,八岁便读史记,从小到大空把那些史书中的谋略读了个满饱,若论才学手段,我也不弱与那些衣紫悬金的,只是无个出头的道路,拼死了力气也只是作个虞候,若不是有高太尉赏识,我今日怎能做到军府佥书?嘿嘿,真是‘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若无这个机缘,空自蹉跎了一世才华,又有谁知道?非是我不顾惜兄长,以兄长为进身之阶,只是若是我当初不做,兄长如今难免落得一身粉碎,小弟办事不力也得个革职充军,连富安那厮也要问个摆站,何来如今的圆满?兄长武艺高强,小弟颇有些计算,我们两个一文一武,何愁没有出头之日?我看衙内对兄长倒是十分有心,将太尉府至为珍贵的宝刀都给了兄长,兄长今日缘何没有佩戴出来?”
林冲正坐在那里怔怔地想着,闻言顺口便道:“那把刀的刀柄刀鞘太耀眼,不好带将出来。”
说完之后才恍然发觉自己竟是和陆谦聊了起来。
陆谦微微笑了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