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被人拽了下,人就被成东阁给拉着坐了回去,听他说:“你就安心坐着吧,只要有我妈在,她就不会让别人动手的。”
成东阁就坐在她旁边,这样突然近距离的与他面对面,想到他刚才对孙少芸说的话,齐承悦的呼吸有些不畅,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烫的要命。
而后,他又很自然的收回手,叉了一块哈密瓜给她,好像刚才的那一碰触是很自然的。
过了没多久,孙少芸喊吃饭,成东阁去厨房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白酒,说:“爸,好久没回来,陪您喝几杯。”
“好好好!”成兆辉高兴地直点头。
结果一顿饭下来,父子俩喝了着实不少。
齐承悦跟着又吃了些饭后水果,看了眼时间,便告辞要回酒店。
砾城是成东阁的家乡,家就在这里,自然也没有订酒店的房间,他起身拿起车钥匙就要跟着走,齐承悦吓了一跳,忙拦着他,“你干嘛啊?”
“送你回去啊!”成东阁说着,就往门口走。
“你喝了这么多酒,开什么车啊!我自己打车回去。”齐承悦把他手里的车钥匙给抢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成东阁皱眉道。
“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而且现在也不算晚——”齐承悦话没说完。
“天黑了就是晚了。”成东阁完全不容置疑的说,严肃的语气让齐承悦都不敢反驳。
儿子是自己生的,孙少芸立刻就猜到了成东阁的意思,便说:“承悦,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家里的房间够。”
“这多不好意思,而且我的行李都还在酒店里,换洗的衣服也是。”齐承悦摆手说。
成东阁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胳膊,说:“如果你一定要回酒店,那我打车送你,然后我再坐出租车回来,这样行吧?”
对于这个折中的办法,齐承悦没有意见,便对成兆辉和孙少芸道了别,跟成东阁出了门。
空间有限的电梯里,阮丹晨有些局促,想着之前在厨房门口听到的话,总忍不住偷偷看成东阁。
两人从电梯出来,走出单元门,成东阁突然停住不动了。
齐承悦疑惑的回头,就见他倚在单元门上,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眉头皱着,其余的五官表情都看不清楚,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成东阁,你怎么了?不舒服?”齐承悦担心的靠了过来,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的清香也被夜晚的凉风吹了过来,特别解酒醒脑。
成东阁抬手捏了捏眼角,原本清雅的嗓音也有些粗了,“没事。”
说着,他便直起身要往前走,齐承悦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不让他走,“怎么没事,你是不是酒喝得多了不舒服?”
她边说,边抬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冰凉温软的手心贴着他的额头,成东阁舒服的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一动不动,任由齐承悦摸着。
她的手掌贴在他额头上,明明是一动不动的,没有掺着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却勾的他心里痒得要命,极力克制着才没有直接把她扯进怀里。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儿疼。”成东阁语气淡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能是喝了酒,出来吹风,就酒劲儿就上头了。”
“那你别送我了。”齐承悦收回了手,额头上少了那份温软,成东阁心里直叹息,“你快回去歇着吧。今天一早的飞机赶过来,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又去市郊跑了那么久,晚上又喝了酒,肯定要比平时难受很多。”
212 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把齐承悦吓得差点儿跳了起来
“那你别送我了。”齐承悦收回了手,额头上少了那份温软,成东阁心里直叹息,“你快回去歇着吧。今天一早的飞机赶过来,开了一上午的会,下午又去市郊跑了那么久,晚上又喝了酒,肯定要比平时难受很多。”
成东阁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齐承悦,一双黑眸在黑夜里显得愈发的深沉,黑的就像夜里并没有被光芒照到而闪烁,隐藏在黑暗中的某颗星。
齐承悦叹口气,说道:“回去吧,今晚可能要在这里麻烦伯父伯母了。”
成东阁的目光立刻柔和下来,双眼带笑,又拉开门,让齐承悦先进去。
齐承悦尴尬的看着开门在门口等着的成兆辉和孙少芸,脸通红的进了门,说:“伯父,伯母,今晚要在这里打扰了。”
“没事没事。”孙少芸笑着说,便去收拾了客房。
成东阁的父母家是双卫的房子,主卧和次卧都有卫生间,成东阁大学毕业留在b市工作,他们便把原本的书房改成了客房婕。
为了齐承悦方便,成东阁便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齐承悦,他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