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珠炮似地又说又问,周子峻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看他脸上通红,显是又喝了酒的,他对白未虽是有疑,但不知怎地却又觉这人十分可亲,见他情盛,一时倒不好再驳他,心想他几次三番相邀,我再推三阻四未免大不近人情,何况他说的也对,大不了我去去便回。当下道:“况先生先前吃了酒,他酒量不好,我已在城中替他觅了一处客栈先歇下了,我本是回来拿些东西的。既然白大哥这么说,我同大哥去拜见伯母罢,倒不要扰他了。”稍稍一顿,又道,“大哥稍等,待我上船先换身衣裳。不瞒大哥,适才天黑,我又有些醉,不留神摔了一跤,让大哥见笑了。”
白未得他应允大是高兴,一面笑他酒量太差一面一叠声地叫人拿灯笼来照明。周子峻自行上船更衣。哪知弯腰才进得舱中,手上一紧,已被人一把抓住!他反应不可谓不快,然而手腕被那人一扣却是一阵酸麻,半身立时失了力气,身子一软,已被那人拉倒翻身压在身下,紧接着唇上微凉,却是那人怕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