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鹭含糊应了一声,消息怎么传到那边去了。
“我都说了凌玺那小子不能惯,你就不听我的。”凌宾白大概是在品茶,边说边咂嘴。
周鹭不好意思的笑笑,“凌叔叔劳您费心了,我和凌玺间都是小事,过几天就好了。”
“啧啧,好什么呀,那小子欠的很,只要你不狠心罚他,他下次就还会背着你的意愿做这做那。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们的关系放在同一平等线上!”
“没那么严重……”周鹭说了一句后陷入沉默,凌宾白说的并不是没道理。
凌宾白大概听出周鹭的动摇,继续诱劝,“你看啊,他为什么敢对你这么为所欲为呢?因为他潜意识里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他为什么敢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呢,因为你是下边那个!”
“……”
“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啊,虽然因为你身体结构只能做受方,可是没有人规定他就一定是攻方啊,你不能和他同时做攻,但是他可以和你同时做受!”
“……受……”凌宾白的直白让周鹭脸上红了红,不禁坐正身子,显然前面的逻辑有点歪,但是后面说的这些确实让他有同感,一直以来积压在他心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