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又听了一会儿,觉得喘不上来气,转身出去点着根烟,放嘴里深吸两口,遥遥的盯着弯弯的月亮,目光呆滞,脑袋里自带的放映模式,他的母亲,别人口中的不孝女,模样渐渐重合,然后变成了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也许,就是个成j-i,ng了的妖怪,占据了人的身体,却学不会为人之道。
抽了半根,就受不了这种廉价的味儿,感觉全身都染满了,回去先把电闸拉了,他刚才可是听说老板娘择了两个小时的菜,距离停电也就一个小时,这个小画家,竟然还学会骗人了。
轻手轻脚的把蜡烛熄了,空调调高温度,拿了件半袖去卫生间冲澡,小混蛋玩累了,睡的香甜,只他一个人,独处是最空白的,不知道是拿怀念来填充,还是拿不堪的过去,酒柜里还有半瓶红酒,拿出来直接对瓶吹,就这点玩意儿,不够他塞牙缝的,喝酒了,就能让大脑歇歇了,他的过去不堪入目,那么,何必再不断的放映呢,停止很好,婶儿说的啥,回家?看见那个母亲再干丢人的勾当吗?他当时特别想踢翻板凳大声的反驳,她就是个空心的鬼,根本不会念及亲人,起码,作为儿子,他没那个荣幸。
喝多了,放任自己嘲笑以及看不起自己,他在救赎,也在自救。
人啊,到了深夜,总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念头,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我们不想保护自己,舔舐伤口也许,也能算为是一个幸福的事,爱自己,才能爱别人。
邵寇带着姗姗的葡萄酒味道上了床,哦,忘了,还有个人,那个小画家,成天一副禁欲的佛系男子,能让他起反应的男人,真他娘的突破极限,是不是因为他帅破苍穹的颜值逼的,还是傲娇本性牵引的,让他能起点儿那方面的想法,真的特别不容易,不过,呵,那又怎么样,男人嘛,玩游戏就要激情澎湃。
想法总是直激大脑,突然觉得热的喉咙疼,掀开被角快速的脱了个j-i,ng光,然后溜回去,裸睡的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爽爽。
两个男人并排躺着,一侧的边牧可能也觉得热,蹬了被子开始打拳,正巧挥舞到他的胸口,邵寇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坐起来,没灯光的情况下,有些粗鲁并且不太熟练的把旁边男人的裤子扒了,留着个裤头兜着,以防半夜尿床,逻辑相当清楚,睡觉还穿什么裤子,相反,裤头可以,嗯,对啊,那他的呢,他怎么没穿,找了半天,从脚底下拿一个上来,研究半天前后,可算穿上,刚躺下,这边又是一脚,这家伙,睡相太差,这么折腾,非得给他打出来个心肌缺血不可。
握住他一只手,然后闭上眼睛对大脑下达指令,立刻睡觉,结果,可能出现了明显的故障,竟然出现了个旖旎的偏差,他感觉整个身体都逐渐变热,然后唯一被遮挡的部位开始充血,很快就成了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勇士,立正站好,等待前方指示。
红酒的劲儿其实真不如白酒大,所以,刚才邵寇又闷了一瓶白的,两样掺着喝,两个字,痛快,四个字,痛快痛快。
手里抓的东西逐渐往下,直到完全覆盖住,留着很大的一块空地,那也没办法,谁让小画家的手小呢,硬掰着他握紧,然后,进行了一次对特殊部位的单独按摩,然而,没经验的边牧只能抽抽巴巴的坚持不一会儿,就想翻身农奴把歌唱,说啥也要松开背对着他,邵寇制不住他,小声的,特别温柔的喊他名字,“边牧,你转过来,快点儿。”
他的意识很清醒,知道男人是边牧,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他勇气。
“喂,我热,想喝水。”
对个睡着的人说想喝水,开玩笑一样,谁会回答你。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可算边牧又转过来了,对面的男人突然笑起来,搂着他的腰贴近,肌肤相挨的地方像过着电,带着细微的火花,黑暗中,男人的温厚声音越发的磁性,“你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他懂得按摩的原理,所以知道敏感的地方,上手很快,刮磨的大受欢迎,起码,边牧的小家伙很兴奋,没几分钟就粗喘着气贡献出了第一次,邵寇闷头笑了半天,才调侃,“原来你是这样的三分钟啊,我了解了。”
气还没太喘匀,边牧有点清醒,睁眼看了眼对面的深邃的轮廓,听着他胸腔里传过来的震动,莫名的问号满脑子,这个老男人,上床来按摩了?挺敬业的,算了,热意烘托的,也有可能是枕头或者床垫太舒服,又闭上眼开始睡。
没留意那一点点的濡s-hi,和男人轮廓的得意。
邵寇给他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男人嘛,爽了之后肯定是要休息涣散注意力的,所以,完美的避开了边牧的清醒时间,一切都像个巧合,又不太像巧合。
这回邵寇的大英雄可算能斗志昂扬的上场了,依旧面临着别扭的方位和秩序,前途堪忧啊。
最后的最后,邵寇没耐心,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出时间的话,会不会太有攀比心,藏着掖着也不是啥英雄好汉,夜深时,两人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对话,“我是你的十倍,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