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咆哮。
不过那个时候是我chā_tā!
这一次我睁开眼睛,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怀里的一个黑头发的脑袋。
我把被子掀开一点,一看,这抱着我睡觉的人,不是江宿还能是谁。
再一看四周环境,虽然光线不太明亮,但这果然不是我平时睡的地方,这里是江宿的卧室。
以前的时候,我跟江宿做完就是必须要直接滚蛋的。其实我始终觉得,自己在江宿这死变态眼里,大概也就是根比较有热度宽度和猎奇度的按摩棒吧。反正每回累得要死要活把他伺候爽了之后,他都是一副嫌我碍眼的模样,让我快点滚蛋。
有一次完事之后,我实在是腰酸背痛,感觉已经被这变态榨得差不多精尽人亡了,于是就这么坐在他床上坐了一会儿,结果这家倒好,直接一脚踹我脸上把我踹下床。我当时掉下去磕着了下巴,嘴唇裂了个口子,差点到了要缝针的地步,结果现在他让我睡他床?!
呵呵。
难道他操了我一回就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我吗?!
我面无表情地把掀开的被子恢复原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尝试了一下能不能从江宿这变态的怀里逃出去,然后发现如果是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完成这个任务,那根本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简直就跟只树袋熊一样地挂在我身上!
从透过窗帘的光线来看,现在是白天,我知道江宿有睡午觉的习惯。
我没再动了,睁眼看天花板,脑袋疼,身体疼,反正就是疼疼疼,哪儿都不舒服。结果我没动之后,江宿倒是自己醒了过来,大概是我之前的动静闹醒他了吧。
他醒来的时候发出大概是不想起床的叹息声,然后我就感到江宿的手,在他醒来之后,就那么摸摸蹭蹭地,从我睡衣下摆那儿伸了进去,直接逡巡着摸上了我的腰腹。
我一吓,腹腔就很明显地收缩了一下,江宿摸着我腰腹的手指一顿,然后他就用另一只手扒开了半蒙着头的被子,抬头看我。眼神对视里,我看到江宿一副依稀睡意朦胧的模样,看起来竟然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感觉分分钟要笑着上来捅人刀子的神经病了。
而且令我十分嫉妒的是,他这么刚睡醒的时候,居然连眼屎什么都没有,看起来十分体面。
他一手拽着被子,看到我之后就突然笑起来。因为我们两人贴着,所以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我知道江宿他醒来之后,就不会有好事的,肯定要整出点幺蛾子。果然他那还环着我的腰的手,就十分自然地扯着我的衣摆就往我胸口上方推。布料摩挲衣服的感觉令人脊骨发麻,他人跟着翻身过来压到我身上,仍旧维持着身体相贴的姿势,只是他更加往被子里陷进去了,连原本露在外头的黑色头发都跟着一并躲了进去。
我看不到他,可是能明确地感觉到,他呼吸间的鼻息落在我的肌肤上的触感。这种看不见对方在做什么的感觉,令人十分恐怖。我想要起身,但没什么力气,又看不到他,只好去扯被子,想把盖着的被子掀开,结果却发现江宿将被子拉扯得死死的,他要被子罩着他,我拉扯不掉。
我有些懊恼,还未有什么动作,胸口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被人舔了一口的感觉。那温热的舔舐,紧跟着又是一记吮吻,尽管隔着被子听不到响声,可我耳边依旧照着这触感,仿佛就响起了一记湿漉漉的吻音。哆嗦了一下,我立刻伸手放在了应该是江宿头部位置的被子隆起部分,才刚要推拒,就又“啊”了一声,因为我的rǔ_tóu被人含住了。
看不到,但我知道江宿正伏在我的胸前,用牙齿半咬合着轻轻拉扯着我胸前的颗粒,那种左右研磨的感觉太过鲜明,简直威胁力十足,虽然没有言语,但就仿佛在说,你敢乱动的话,我就把它咬下来。
我手虚虚地隔着棉被搭在江宿的后脑上那里,根本不敢用力。他在用嘴咬扯我一边rǔ_tóu的时候,一只手就搓揉着我的另一边,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我的两根丁丁,我脸立刻就变了。
拜托,我是病人好吗!大病有没有初愈都还不知道呢,这么玩是是想要玩死我吗!
我完全没有心情弄这档子事,可江宿这人手指摸的都太不是地方了,他这人床技简直满格,本来不想搞的我都他被摸出火来,下面也是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见势不妙赶紧对他说:“别玩了!”意识到这个语气不太好,怕他又要发神经,忙换了平和一点的另一种说法,“江宿,我身体不舒服,我们今天不玩这个可不……啊!”
后面的话没说完,也说不下去了。
两根丁丁里的一个,落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温暖潮湿的所在。
如果我没猜错。
应该是……江宿的口腔。
我声音变调,又有了点要崩溃的迹象:“你,你干什么啊!!!”
回应我的,是另一根丁丁的马眼被人用指甲轻轻搔刮的感觉。
这过程别提了,反正我最后射在了江宿嘴里。
张嘴剧烈喘息着,高潮过后我是失神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眼见着江宿从被子里慢慢地爬出来,他在爬动的过程里,用脚趾刮着我的皮肤。被子鼓动一阵之后,最先显露出来的,是江宿黑色的头发,然后是他的脸——他的脸上带着红晕,有点像是刚洗完热水澡,被热水汽给蒸腾出了的那副样子。而他的嘴唇湿润,颜色尤其鲜红,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