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加拿大待着的那几天里,表妹们的男朋友(连在读小学的表妹都有了写情书的对象)时常来家里玩耍:去冰钓,看姑父表演舞狮。每当这时顾亦言就和他厮守在一起,两个人静静地(必须保持不发出声音)享受片刻鱼水之欢。他tuō_guāng了贴在顾亦言的身体上,像条光溜溜的鱼,被人捏住了尾巴,他品尝着嘴里的鱼饵,痛苦又快乐。他舔父亲的胸,舔他的手指缝,连他的pì_yǎn他都想舔,他喜欢老爸玩弄他臀部的手,问:“为什么别人家里这么开明,为什么你的占有欲这么强?”“我很强吗?”顾亦言笑了,胯部一顶,将热乎乎的yīn_jīng插进他的屁股。快感似毒药,蚕食他一身,从每条血管运输的血液均洋溢着可怕的美妙,他满足,可永远不够,顾亦言扣住他的腰,从下往上强势地贯穿他,他被撞击得有点疼了,胸口都慌起来,咬住了嘴唇。男人连xìng_ài都如此霸道,使他不敢再问什么,顾亦言不全部满足他的多情,这么操起来更刺激。
大年初五那天,父子俩踏上了回程的飞机,从温哥华到北京,黑夜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