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眼皮都没挑,对秦思白说:“我去了。”也没管秦思白的追问,随着韩午上了楼。
韩午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情,尽量平和地说话:“思白的病劳陈少爷挂心了。”
陈骁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思白的药我会继续看着他喝的,就不用陈少爷每天亲自跑来了,我知道您跟思白是好朋友,但我们小门小户还要过日子,他也得安身立命,以后肯定没什么时间多陪着您,不过既然是好友,等他成婚时,我们肯定会邀请陈少爷大驾,只是请您日后还是不要对他太好了,路不同,即便是朋友,我们也高攀不起。”
这番话排斥的意味太明显,哪有人会这样拒绝送上门来的好意,除非他有所顾忌。
静静地听着韩午这一席话说完,陈骁很平静地问了一句:“你是怕我跟他搞在一起吧。”
没错!
本来韩午不好意思说穿,但陈骁这么明明白白地一说,就好像是韩午思想龌龊还小肚鸡肠了一样!
心一横,韩午咬着牙承认:“是,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就请陈少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