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许大夫轻轻浅吻,细细抚弄,赵判官都想着自己服了不得了的猛药,敷衍了事地忍上一忍,而后便不再隐瞒周身情潮,如实粗喘乞饶。
一旦许大夫小施惩戒,赵杀也不至于害怕,想着自己服了药,连当中的些许痛楚,都误认作欲火撩拨。
随着身上越来越烫,赵杀渐渐攀至巅峰,而许青涵不过缓缓抽送了百余下,犹如汗血宝马才出得马厩,绕场遛了一周,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睡完一次。
可更叫赵判官头晕心悸、气促流汗的是,许大夫睡过这次,还要再睡上十六次。
赵杀这样一想,免不了愤愤骂道:“真是胡闹,这般大的药量也不怕吃伤了人,仗着本王宠你……”话到一半,已尽数化作含糊之音。
许青涵被他一训,脐下三寸却是更热了。
早在赵杀乖乖吃药的刹那,许大夫就想过提一提自己的功劳,说自己如何拎起亭里半空的茶壶,知道王爷灌了一肚子冷茶,如何解开蟒袍,由襟前几滴油星,猜出他吃了将军府伙房的油饼……言而总之,自己真是秉着一片好心,满腔爱意,才喂赵王爷服下这枚健胃消食的保和丸。
然而此时此刻,被赵杀好一通冤枉唾骂,许青涵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