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知道以外,那些妖魔鬼怪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现在在鳯玦宫吗?”白修墨又问道。
魔修a知道白修墨说的“他”指的是鳯玦宫宫主君倾,便道:“肯定在。”
“那好。”白修墨勾了勾唇,看向魔修a,随后从腰间扯下一块铜牌扔向魔修a,见他慌忙地接住了铜牌,却在看清了铜牌上的字后吓了一跳,他解释道,“你拿着这块铜牌去找左护法,跟他说,我要调动十名精英。”
“啊?为什么?左护法会相信我吗?”魔修a有些担忧。
“你就告诉他,我要去鳯玦宫劫人。”白修墨说完,走回他的房间,从里面把门关上。
门外的三人面面相觑。
“教主说要劫的人不会是……君倾吧?!”终于,魔修b缓过神后,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好像……是的。”魔修c语气迟疑地道。
而魔修a回过神后,拿着铜牌便狂跑向左护法所在的训练场。
于是,左护法听说了白修墨要去鳯玦宫把君倾劫回来这一大消息后,迅速选出了十个精英,带领着他们与白修墨一起,进入传送阵。
另一边,鳯玦宫正殿。
因为鳯玦宫一早便放出了君倾回归的消息,正邪两方为了探知这一消息的真假,每个宗派都派了人登门,其实也是想借着拜访的名义去见一见消失已久的君倾。
自然而然的,此时的正殿里除了中间的走道以外,都挤满了人,而君倾就坐在正殿最内侧中央的圆桌左侧,君肆站在他的身旁。
白修墨一行人被传送阵直接送到了鳯玦宫的正殿内的正中央。
过去了五年,原本只有十四岁还没发育完全的白修墨早已变成一名面容精致却又不失英气的十九岁少年。
即使是这样,君倾也很快就认出了这突然出现并且气势汹汹的一行人中明显是领头人的那名男子是白修墨。
“这些人是……魔教的?!魔教怎么敢来这里?!”正方有一名宗派副掌门看清楚一行人后,迟疑了一会,有些不满地道,他的语气夹杂着几分怒意。
“哟,白教主今儿个怎么愿意出门了?”邪方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魔修看到白修墨后,戏谑道。
“白教主?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白修墨?!”正方一个小宗派里没见过世面就被派过来的弟子惊呼出口,等到他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
白修墨也懒得去搭理这些在议论他的人,而是给身侧的左护法使了个眼色后,径直走向坐着的君倾。
见白修墨逐渐朝君倾这边走来,站在君倾身侧的君肆迅速拿出自己的佩剑,站到君倾身前,摆出一副誓死都要护住君倾的架势。
左护法收到白修墨的指令后,也拿出他自己的武器与君肆对抗,剩下的十名精英则是负责扰乱正殿内的所有人的视线。
而白修墨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将君倾拉起来,然后带着他跑出正殿,朝鳯玦宫的一个偏僻处跑去。
半年前,白修墨成为魔教教主,这才得以解除他的几个导师——前任魔教教主的护法对他的监视,从而恢复自由——他可以去所有他想去的地方。
为了及时得知君倾的去留,白修墨耗尽心思才在鳯玦宫的这个角落设下可以直接传送到他在魔教的房间的传送阵,同时,他也在魔教设下了直接来到鳯玦宫的传送阵。
这给他节省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一眨眼的功夫,君倾就被白修墨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阿墨,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脑子一片混乱的君倾晃了晃脑袋后,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白修墨,问道。
听到熟悉的称呼,白修墨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君倾也还是当年的那个君倾,一点也没变。
跪求宫主翻牌24
他忍不住扬了扬嘴角,道:“如你所见,我成了魔教教主,今天听说你回来后,就带着我的属下把你劫回来了。这里是我的房间。”也是你以后的房间。白修墨默默补充了一句。
“劫我?!”听到关键的字眼后,君倾忍不住惊呼出口,随即有些着急地道,“阿墨,你快把我送回去啊,要不然君肆和素鸢他们又要担心了。”
怎料白修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沉,语气骤冷:“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
君倾愣了愣,见白修墨脸色阴沉,心里有些发虚地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你变得好陌生。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白修墨毕竟不是君倾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他不可能知道此时的君倾想要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怒上心头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五年到底去了哪儿!”白修墨只感觉他现在快要被君倾气疯了,相对的,他的脸色也愈发阴沉,语气阴冷得让君倾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和清流宗的人去了清玄秘境。”大概是因为被白修墨吓到了,君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清流宗?清玄秘境?”白修墨回忆了好半响,才突然想起五年前君倾失踪的半个月后,清玄秘境的确开启了的一事。
然而,得到了君倾的解释的白修墨非但脸色没有缓和,反而还愈发阴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再走?如果你真的是去秘境,你为什么不说?去秘境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有留一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