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禹泽痴迷的凝望著身下妖娆,精壮的腰肢又是一个挺身,脑海中全然空白,低吼著倾泻出自己的精华。陈均冷不防被一个最大力顶到敏感那一点,也随之pēn_shè了白浊体液,刹那舒爽,腰身绷紧成一条流畅的弧线,脚趾都发抖到蜷缩,再松了劲头,不能自抑的粗喘呼吸。
这一番酣战十分尽兴,连他也消耗了大部分体力,眯了眯眸享受著浓转淡的余韵。男人的那部分还深深嵌在他的体内,下半身微微一动,便是粘腻感觉缠绵不休。
陈均突然意识到什麽,脸色一变,咬牙骂了句:“你他妈的敢射在里面?”
席禹泽回复了些理智,心虚支起上半身,看了眼他的表情,干咳两下:“刚才太著急,没顾上。”
狗日的是有多饥渴!
做也做完了,陈均也爽了心头一口气,他屈起下肢後退要起,犹自胀大著的东西恋恋不舍离开温暖人体,席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