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杜云轩已经封爵拜相。杜云朗和杜云逸也在朝中有了差事。杜百年为避人口舌,亦交出兵权,归家修养。
在家里养养花、逗逗鸟,没事儿和老哥几个聊聊天、钓钓鱼、打打猎,日子也挺逍遥自在。
心情好了,果真不怎么动气。对儿子们多用赞赏的眼光去看,果真错处也不多了。
杜家终于赢来了和平时期。
当然,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上,杜百年实在忍不过去,家法板子也是照抡,但是其频次和激烈程度,确实是大大地降低了。
尤其是云轩这里。毕竟是家中长子,又是一朝之相,杜百年在很多事情上都给予了极大的宽免,除非实在是犯了他的忌讳了,否则,还真不曾动过家法。
但是今日之事,杜百年实在气恼,马鞭抽过了都不解恨,非动“家法”不可。
“就是把你纵得,老子的话,一句也不肯听。”杜百年接过紫荆藤条,先就抽在云轩拽了他袍袖的左臂上。
云轩只得放了手,乖乖跪好,应错道:“儿子有违爹爹训责,罪该万死,请爹重责。”
杜百年冷冷地道:“我问你,不是早吩咐你远离董林那个祸害,你为何不听?”
云轩很是冤枉,辩解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