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前后吧,用当时的话说是分居,现在说就是离婚了。据青原讲,似乎是生活的方向背道而驰。秦女士一生挚爱舞台,不愿意离开剧团和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生活。而凌先生,当时有更好的发展。”
“……是海外吗?”谭岳不确定地插了一句。
“是的。”慕德礼肯定道:“那年青原十一岁,他父亲也觉得孩子留给母亲,在故乡过相对稳定的生活比较合适。我猜,母子两在这里共同生活的六七年间,想必是幸福的。”
“九五年前后,秦女士所在的剧团不景气。一方面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流行的东西,另一方面也是他们总演出有限的几部剧目,青黄不接不和市场。那时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要重新排什么胡桃夹子天鹅湖,是有难度的。又值剧团改制、换血,秦女士就被迫离开了她深爱的舞台。”
之后的事不必说,二人都有默契地没有提。
“这一面墙……”谭岳站起身,背对慕德礼,朝着那一面放满剧本和cd的书架墙。他不太确定自己现在的表情,有些不受控制的流露,哪怕再好的演员都无法遮掩。
“我猜很多都是秦女士收集的。年轻的时候没有条件接受西方人的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