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把睡梦中的凌青原整理清爽。夜阑俱寂,他看着这副年轻的躯壳带着异常熟悉的神情。谭岳是没见过凌青原安睡的时候,只听说过他曾经有神经衰弱,不知睡着时是否也会像这样眉峰轻蹙。
相由心生。样貌皮囊是一会事儿,但精气神儿、姿态动作又是另一回事儿。谭岳抚摸他的头发,渐渐理解凌青原口中“还是太像了”是什么意思。
隔日太阳初升,凌青原自然转醒。毫米开外的谭岳搂着他依旧沉眠,凌青原送出一个早安吻,小心翼翼地移开他手脚轻轻下床穿衣。
凌青原一离开,谭岳就醒了。他看见爱人光脚站在地上利落地穿着内衣裤,揉着眼睛稍有不快地起身,两手一撑长腿一伸站在地上从后面抱着他。
“这么急。”
“今日有早朝,既然已经伺候好了陛下,小的自然该返回处所。你见过哪个宫人爬了床,还赖在龙塌上不走的。”
“哪儿来这么牙酸的词。倘若本陛下是你媳妇儿,那你又是啥。”谭岳将脑袋架在他肩膀,双手环着他不让他动作:“唐高宗?”
两人偎依了一会儿,身后谭岳没穿衣服,顷刻给凌青原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