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雯心里开花,捧着脸蛋难为情地乐着,美目流转河东狮吼地扫了慕德礼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哪像某个死人,体己话都不会说。”
“我嘴刁脾气差,好歹是自己的。抱歉老婆,你还是忍点着吧。”慕德礼臭了一句章雯让她别做梦,转而又损起谭岳:“他哪儿是真关心你,他分明是惦记家里有人。”
“老慕。”谭岳叫了他一声,示意他嘴下留情。那边章雯的雷达开始嘀嘀答答地扫描后半句“家里有人”的深意,却自动忽略前半句。缺点,从来都留给最亲密的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俩人走到门口,慕德礼告诉谭岳,导演还有工作室的事儿他会认真考虑。谭岳再次强调了这件事的重要意义。慕德礼嫌弃他讨债模样:“别腻在我这儿了,给你指个地儿。”
慕德礼从鞋架钥匙和里拿出来一套钥匙塞给谭岳,谭岳宽大为怀地接受。
“他自己的剧本都在二楼书房,你要啥自己去找,资金核算表的牛皮袋在书架顶层几本大书里面夹着。别太激动,一下子搬空了。”
“我更关心的是,你是不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