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依然在和邵维明闲聊。他克制自己去看程鹤白,他发觉自己听了他的音乐,总有太多东西想说,郁积于胸又不知从何说起。两首《船歌》风格截然不同,都很悦耳,两首也都能引起某部分共鸣。而他更喜欢今天这一首,如跳跃而激昂的浪花,有百川入海的开阔心境。
谭岳举起酒杯说道:“邵先生有心,特地请陪这一回。本来,胜者表演节目也是事先说好的事,无需这般有劳。”
“哪里。其余三人本来也是宏新的艺人,要怎么折腾他们倒是无所谓。只是谭先生您,我们无论如何都不敢怠慢的。劳您上台表演节目算一则,晚上耽误了您时间又算一则,该赔的就要赔。”邵维明自己举起酒杯,还把程鹤白面前的满上:“鹤白,你说是不是。”
凌青原点点头:“邵总说的是。谭先生请。”
邵维明看程鹤白干了这一杯后,又接着给他满上说道:“几番下来谭先生这么抬举你,你是不是也该敬他。”
凌青原明白邵维明是要自己陪酒,二话没说就连饮了两杯。
“鹤白,我是看你和谭先生特别投缘,今天才带你来的。你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