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吃”,自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吃。早在她将手触上眼睛时苏邑就闭上了眼,此刻任她再如何调笑却也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还有脉搏,柳河欢甚至怀疑他已经死去了。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征起了这个女人的恶趣味。她轻轻勾了勾嘴角,双眼含情,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手指在他的下颌点了点,慢慢摩挲上他的喉结。
苏邑浑身都颤了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若不是他不能动弹,此刻或许宁可自尽也不会再让自己受这般侮辱。
“哎,若是寻常,我肯定是打不过你的,但今夜乃是极阴之夜,专克你这纯阳子的,你先前受的伤本就未好全,旧疾复发,这样一来更是打不过我了。你我二人能相遇在这夜晚,也算是一种缘分……你说对不对?”
柳河欢话音刚落,手指已经滑到了苏邑的领口,然而就在这时,被她制住一直不得动弹的苏邑忽然胸口一阵起伏,猛地咳了起来,有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滑入松散的发鬓中。柳河欢一愣,俯下身舔去他唇角的血,于此同时手掌一翻,一枚精致的丹药出现在她手心。
丹药冰晶剔透,仿若冰珠,内里有光华流转,还隐隐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