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原来,情况最为严重。
不仅手臂膝盖磕破,用来保护穆择而烧伤的背部及左臂的伤情更是被医生判定为二度烧伤,左脸颊也因假发被烧而烫伤,涂了药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整个人羸弱而毫无生机地躺在偌大的白色病床上,深陷于床铺及被褥中,显得更加弱小。
穆择神色不明地垂首坐在还在昏迷的原来病床前。
剧组人员前来探望,小声问候了会,便识相地走了。
阿道铭德奉命站在门外,严怀闻讯赶来,还叫上了准备回去的方易,两人脸上的焦急担忧,并不是假的。
“小孩怎么样了?”一进门,严怀就问道,见原来还在昏迷打着点滴,不禁压低了声音,眉头也皱得更厉害了,“怎么伤成这样,你们剧组的烟火师是怎么搞的?你看他……要这样躺多久?”
由于背部烧伤,原来不得不反身躺在病床上,这样一来,虽有利于恢复,头和脖子却不好受。
方易叹了口气,眼中竟是染上些心疼,“弄成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