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子还在睡。大概是感受到耳边有人说话,就皱了皱眉,将头又往下缩了一点,蒙进了被子里。
穆择叹息一声,顺从着自己的意识,重新闭上了眼,拥住原来,再次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原本睡在自己怀中的原来似乎早就起了床,被窝里空空荡荡的。
洗漱完毕,换上干净衣裤,将自己打理得与平常一般无二。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黯淡的眼眸时,穆择无奈地笑了笑。
精神气色这种东西,是强装不来的。
他在为原来苦恼并且失落,就算在外风光无限,绯闻沸沸扬扬,也掩盖不了心中疲惫。
打开房门就闻见了久违的煎蛋香味。眼里不自觉蒙上笑,穆择一边扣着衬衣袖口,一边走下楼。
原来正好在餐桌旁摆放碗筷,听到脚步声仰头看去,见是穆择,先是一愣,而后就红起脸,支支吾吾地问了声“早上好”。
太阳头升到半空了,还说早上好。
穆择失笑,走到餐桌边坐下,闻着蛋香,往嘴里送了一口南瓜粥。
原来红着脸立在一边,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期待夸奖的神情。穆择不由得弯起唇角,“很好吃。”
小孩子松了一口气,走到对面坐下,也跟着吃起来。
拍广告前的尴尬气氛似乎被这一笑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两人的相处又变得融洽起来,傍晚时甚至不用穆择提,原来就自动地回家,将换洗衣裤拎了回来。
只是穆择心中仍有芥蒂,面对对自己“似乎”百依百顺的原来,总觉得其中有着不确定的成分在。
在这种类似于自寻烦恼的苦闷中,穆择甚至开始诡异地觉得,在他和原来的相处中,搞不好,自己才是被掌控,被玩弄的对象。
浴室门被轻轻打开,露出原来那张被热水晕染得微红的脸,少年有着温良的眉和干净的眼。
穆择放下手中的行程安排表,起身走过去,恶劣地欺近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动作的原来。
安静懂事,像是任他欺辱一样的乖巧可口。
穆择忍不住低头咬了原来的嘴唇一口,原来受惊地抬头,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低下。
两人默契地沉默,恍惚间可以听见分针秒针一步步走动的声响。
在浮动着暧昧因子的空气里,穆择缓缓将指尖探进原来的睡衣下摆,报复似的拧了腰间一下,在原来吃痛呻.吟时,猛地低下头,粗暴又急切地含住原来的唇,热烈亲吻起来。
将膝盖发软,无措间双臂搂住自己脖颈的原来抱起,反身压倒在床边,穆择脱去原来的睡衣,俯身吻着原来光.裸的,还留有些疤痕的背,开始动手解皮带。
小孩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事微微颤抖着,耳尖发红,连后背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当他将炙热的性.器抵在原来后方时,原来的腰部更是难以自制地跳了一下,而后羞耻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穆择却故意不再前进,只是恶意地摩挲着,唇瓣紧贴着原来的耳廓,嗓音低哑地,“想我了吗?”
这个问题,就算问出口又丢脸又卑微,他也还是想问。心里有个疙瘩,时时阻挠着你妨碍着你,怎么会不想要抚平它呢?
原来从被子里抬起头,十指紧紧抠着床单,连眼角都开始泛红。
穆择呼吸逐渐粗重,□顶入了一些,头脑发胀间可以感受到少年体内的温暖,忍不住又逼问,“这么多天,想我了吗?”
“……”原来倒抽一口气,满脸被欺负后委屈又不敢多言的可怜样,泛红的眼眶却是带着媚气,“……想。”
对峙许久,原来眼睫微颤,嗫喏着说出这样一个字。
穆择顿了有两分钟,才一下子将性.器全部近似粗暴地埋进原来体内。
原来红着耳廓,背对着穆择,从被子里偶尔冒出的呻.吟也很诱人。
身体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冲撞,仿佛并没有被爱惜着,可隐约间,又冒出一点“能被拥抱真是太好了”这种可悲的念头,况且身后拥抱着自己的男性躯体成熟温暖,在听到对方沉稳的心跳的那一刻,也有了被保护被体贴的错觉。
“原来……”
要到高.潮时听见穆择在耳边唤着自己的名字,心中急促地冒出一股酥酥麻麻的冲动,让原来不由得仰起头,抱住穆择的脖颈,用颤抖的嘴唇吻住了穆择。
在家休息几天,穆择便开始参加《金戈铁马》的宣传活动。
从拍摄筹备阶段就被社会各界关注,而在首映前公布的四分钟片花更是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各个娱乐报道一边夸赞沈多导演工作到位,仅仅三个月就将影片的后期做完,一边猜测着片中主创在首映时是否会悉数到位。
最早的通告是参加市立电视台中的一档电影谈话节目。穆择自然应邀出席,同行的还有片中女主角周晓蓉,以及多日未见的叶桂纶。
三人与主持人寒暄过后,就进入正式录影阶段。
叶桂纶与周晓蓉两个明里融洽,暗地里却争艳。偶尔摄影机也能捕捉到两人虚假相视而笑的画面。穆择坐在两人中间,被女主持人调侃“艳福不浅”。
而后自然而然地就提到了前几天闹得风风火火的“唐思事件”。
“穆先生,您和唐小姐除了工作上有往来,其他的还……”省略号自然是让穆择来填,主持人兴致盎然地等着回答。叶桂纶坐在穆择右侧,脸上依然挂着浅笑,也做出八卦的神情。
穆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