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桩重复,都把陈东明给气笑了。
每次听陈东明讲他那个奇葩弟弟今天又犯了什么事儿时,黎维清都忍不住心想:“也亏得东明脾气好,这货要搁着是我弟弟,我绝对打得他皮开肉绽。”
然而以陈东耀的性格,不用陈东明出手,他已经自己把自己搞得皮开肉绽了。
只见那天陈东耀穿着一身白t恤配深棕色短裤,脚上踩着双深蓝色运动鞋,因为还没到冲个子的年龄,所以连一米七都没有,体格偏瘦,从结实的小腿和臂膀可以看得出这小子平时还挺勤于运动的。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他的右手和脸。
因为此时那只右手正打着白色的石膏,被绷带可怜地吊在胸前,而那张尚未长开的脸上也挂了彩,特别是额头,好在是不严重的擦伤,已经结痂了。
抬头看了眼黎维清,陈东耀一脸不高兴地嘟囔道:“怎么是张棺材脸。”
陈东明:“小耀!没礼貌!”
黎维清懒得和小屁孩一般计较,只是微微一笑:“总比脸上挂彩强。”
“你!”陈东耀瞪圆了脸,一副要挥舞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