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他进房间,还看得见挂在窗口上的贝壳风铃。血一路流下来,从地板滴到床上。
断水崖挣扎着拿出手术刀和医用的针线,
“你想干什么?”
他撩开衬衣,我看见腹部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居然想给自己缝针?!我惊讶的把针线抢过来!
“你疯了断水崖!”
“那么,你是想帮我缝?”他靠近我,苍白的脸上居然还带着坏坏的笑容。
“我……还没有毕业……”我手有点抖。
“虽然我现在不是你的教授了,不过你期末的学分还在我手里。如果我打你不及格你不会介意吧。”
“你、好、卑、鄙!”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个受了伤还这么强硬的男人,刚才那一刀怎么不干脆捅死他算了!我忿忿的想。
我调了些盐水,点了火把针消毒了,突然想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