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应苔写论文写到凌晨,那猫就趴在他腿上,一直陪到凌晨,一声不叫,十分乖巧。
等邢应苔准备睡觉时,它就抖抖耳朵,跳到地上。
邢应苔去洗手间洗手,路过陈半肖的卧室,本想和他说什么,却见他房门紧闭,门牌上挂着一块纸板,如是写道:内有恶犬,勿入。
邢应苔只好作罢。
等第二日陈半肖醒来,邢应苔才说:“这猫今天还是要去医院吧?”
“不用,”陈半肖道,“今天我值班,晚上没法给它带回来。”
邢应苔:“那洗澡怎么办?”
“当然是在家洗澡,昨天也是在家洗的啊。你这猫什么疫苗都没打,怎么能在我单位洗。”陈半肖用一种看文盲的眼神看着他,挥挥手,“赶紧上课去吧,你就别管了。”
来到医院,陈半肖一眼望见正在收拾办公桌的荀欣,他走上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