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下巴前面,软软道:“我下巴疼。”他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样子就跟小女人趴在男人的怀里经典撒娇对话“别拧我,疼。”一样,人家徐志摩都过不了这一槛把这句话写进书里广为人知,秦言确信自己有了冲动。
秦言拉开江树半是捂着的手仔细看江树的下巴,浮肿起来,皮下有几条渗出的血丝,人的脸上皮肤比较敏感,不能使用药酒之类刺激性的药物,秦言起身拿了一瓶云南白药粉,江树也不知道他怎么还买了这东西,仰着下巴就着秦言的手让他敷上一层棕灰色的粉末,两人凑得极近,可以叫江树清晰的看见秦言那张俊脸每一处细节,江树后来盯着秦言的嘴唇看,本来闷红的脸更进一步,水色,他干的……江树不禁屏住呼吸,眼前发晕,他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是,然后江树就用一只手扶在秦言的肩头撑住一段距离,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喘不过来气,让我呼一会。”
秦言目光灼灼地看着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人儿,声音很轻,“噢为什么。”为什么会喘不过来气呢。
江树脸上红潮没退,他哪里敢跟人说他想到了别的东西头晕喘不过来,只是的摇头,不知道。
秦言的大手抚上江树的额头,江树觉得气氛更加怪异,不讨厌,但不受控制的那种,他侧过脸半埋在枕头里,出声音道:“你回去吧。”
秦言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江树想想也好,指着另一张床位道:“那你就到上面躺一会。”现在出去免不了被人拉着要喝酒。
没有一会儿江树呼吸绵长了,实实在在睡深了,哪里知道秦言就躺在他身边,一手从他的脸摸到颈子然后滑进了江树的领口握住他的肩,手摸上他的肌肤就像吸住了般不愿离开,捏捏软软的肉,细却不腻,滑手,领口没有多大不会叫那手扫过的面积有多广,秦言顺着一溜儿最后抽出来手来把江树揽进了怀里,下巴抵在江树的头上,轻而易举地环抱住他。
接下来几天江树休假在家,正好碰上小墨涵的家长会,墨涵主动打电话给江树,表达自己的愿望希望江叔叔可以帮他去开家长会,电话里的声音绵绵的带着低落的情绪,江树也知道秦言没有时间陪他,小小年纪上学没有大人们的关心,江树拍自己的胸脯包下来,一口说没有问题,约定时间和地点。
这天中午江树熟门熟路地走到秦言家,他住是花苑和这近,老远就看到墨涵穿着白t恤黑色西装裤背着站在自家花园门口,听,“江叔叔——”
采茉小学幼儿园一年级,墨涵牵着江叔叔的手跟着走,江树来的时候看到小学门口停的两排都是私家车,小男孩小女生什么的打扮的花花绿绿,其实江树还是认为墨涵是最帅的一个,江树问墨涵在哪个班然后一起进去了,三层分红教学楼,地上贴着蓝色瓷砖,江树带墨涵进班的时候有个年轻的女人也带着她孩子进了,那男孩子嘴上还涂了口红,眉宇间抹了亮白珍珠粉之类的东西闪着光泽,江树还注意到那小男孩抢先墨涵一步挤进门里,脑袋后面留着一撮编起来的小辫子。
墨涵鼻子里哼一声,江树拉拉他的手,找到墨涵的位置,不巧那女人带着孩子就坐在墨涵的左边,是同桌的关系。墨涵扒着江树的肩细声说:“那人明明是男孩子每天打扮得像个小女生。”
江树叫他坐好,叫人家看了就会怀疑你正在讲他坏话,你眼睛也别往那边瞥啊。
不一会儿老师阿姨进门了叫人从第一组往后传张单子,到江树的时候看两眼是签到表,他拿了前面传过来的油笔在学生一栏写秦墨涵,学生家长一栏写江树的名字,左边坐着的女人接过单子一看,随口问江树:“你孩子跟妈妈姓啊。”江树听了顿时感觉不舒服,话语中产生一种轻视心态,这来开家长会的家长几乎都是妈妈,教师里就坐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江树,听她这意思好像是父母离婚然后法院把孩子判给妈妈就改名字了,“他妈妈在国外工作不能回来。”江树懒得理她。
后来老师说了一些事要注意然后又是发一张告家长通知书,要各位家长为孩子在校伙食午休另行缴费,才上学没多久就要上缴五千块钱,小朋友究竟能吃掉你多少东西,又不是家住里面。采茉小学有各班有单独的缴费机,江树排队带墨涵刷卡,江树回来的时候想想然后跟墨涵说这交钱的事不要跟你爸爸说,墨涵问为什么,要是问起来怎么说,江树拍拍墨涵的小脑袋,“你不说他怎么知道,自然不会问的。”五千不是小数字了,但要他向秦言要钱他又做不到,虽然说这个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当做投资吧,投资有风险。
江树把墨涵送回家去,自己拿着一张千元购物券打算到指定超市把它用了,这购物券有一个月的期限,时间一过就作废到时候到哪里去哭呢。
晚上九点多钟才回到家,他一个下午不仅仅去购物了还坐车到明证公司看郝仁,车上就给郝仁打电话,郝仁说自己在家休假,车就拐上郝仁新买的住房方向去了,江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门拜访,反正花的都是购物券上的钱。
他和郝仁认识有七八年了,虽然说大学不在一个学校上的,但私下里还是有来往的,江树在c县城里以优异的成绩上那里最好的高中,高一就和郝仁是一个班,但一年下来两人都没有说上话,江树本身就内向,平时坐在教室拐角不声不响的,和郝仁认